話說,當白止墨‘大放厥詞’之后,白芷妃嬌羞,而白劍東先是對白止墨的態度表示了肯定,然后說出了一個事實——
白芷妃是有婚約婚約在身的,而且是和別人!
白止墨一愣,逐漸地回憶起了以前知道的信息,白芷妃似乎與鱗光城少主林焱有婚約在身,這婚約是白滄海與鱗光城主林梟定下的。
“既然我已經認定了她,就算是有婚約在身,我也會把她搶過來,而且只是婚約而已,還沒有真的結婚,而且就算結了也婚沒關系,我認準的人,就不會放棄!”
“好,有志氣,那么日后和鱗光城交涉的時候,你小子可一定不能退縮啊!”白劍東眼睛一瞪,雙目放光地看著白止墨說道。
“這是自然,這不僅是她的事情,同時也是我的事情!”白止墨立刻目光堅定地應聲道。
從極凍寒窟中白芷妃受傷,白止墨認清楚自己心中對白芷妃的感官之后,他的心中便已經打定了主意,這個女人自己認定了,那就容不得她受到半點傷害。
不過,在激烈的情感迸發之后,便是不得不考慮的現實問題,由于解決了王道真血的問題,所以白止墨根本就不用再糾結是否要站在凌波城的對面。
既然他都已經認定了白芷妃,那么自然而然地應該站在凌波城一方,出于道義,對葉唯鯤的事情他會置身事外,順其自然。
而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寒螭對白止墨的窺伺!
“怎么?是不是有什么為難的?有什么就說出來,現在咱們也都不是外人了!”白劍東注意到白止墨的眉頭皺起,因此便關懷地問道。
白芷妃也投去了關注的目光,一開始她對白劍東提起林焱的事有些不滿,不過聽到白止墨的保證,她心中的不滿也頓時煙消云散。
此時,她也注意到了白止墨似乎有什么難處,于是注意力也轉到了白止墨的身上,他的心意自己已經了解,那么他的難處自己便不能袖手旁觀。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白止墨咬了咬牙說道。
白劍東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看到白止墨的表現,他就知道白止墨接下里要說的事情必然十分重大。
“不知道妃兒跟您說了沒有,我和寒螭之間有一個百年之約,百年后的那場比試,我實在沒有把握,因此我和妃兒之間的事情,我想在百年之后再做決定,如果那個時候我還在的話!”
白止墨一邊斟酌著,一邊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其實這還只是他表面上的說法,真實情況比他說得更為嚴重,因為他被寒螭盯上了,而且寒螭已經在他身上留下了暗手,這暗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發作!
忽然之間,白止墨便生出這樣的心思,也許自己是太自私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生命根本就沒有一點保障,自己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成了死鬼,自己和白芷妃在一起,完全就是害了她!
在與白芷妃的關系更進一步之后,白止墨心中更多的是甜蜜,激動,還有隱隱的責任感。
但此時與白劍東交流具體事情,他終于理性了很多,審視自己之后,他覺得自己根本不夠資格跟白芷妃在一起。
發覺白劍東和白芷妃兩個人的臉色有異,白止墨于是又故作輕松地灑然一笑,
“而且我覺得啊,我和妃兒年紀都還小,婚姻大事不能著急,一百年的時間剛剛好,趁著年輕的時候啊,我們應該把精力都放在修煉上!”
“你在說什么啊,你以為……”
白芷妃直接站了起來,美眸瞪著白止墨氣鼓鼓地說道,關于白止墨對自己稱呼的改變,她直接忽略了過去。
“妃兒,坐下!”
白劍東重重地打斷了白芷妃的話,臉色鄭重地看著她,語氣之中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