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止墨終于找到了這個所謂的懸壺醫(yī)館,而這個時候,距他離開城主府已經(jīng)足足過了一個半時辰。
看著眼前的懸壺醫(yī)館,白止墨感覺有點凌亂!
這的確是只能用門洞來形容,臟兮兮的木門上布滿了塵土和蜘蛛網(wǎng),看起來至少有兩年時間沒有人打掃過了,木門半掩著,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到。
門洞墻角的磚頭產(chǎn)生了劇烈的風化,墻角下堆著一堆細膩的青色磚頭粉末。
門框旁邊的墻上掛了一只沒有底兒的大鐵壺,鐵壺下面有一個木頭板子,上面隱約可見幾乎已消失殆盡的兩個字,‘醫(yī)館’。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自己找的地方叫做懸壺醫(yī)館,又或者沒有得到點心鋪老板的‘指點’,打死白止墨都不敢想象,這破地方竟然就是自己所找的極凍者隱秘據(jù)點——懸壺醫(yī)館。
難怪點心鋪老板看自己的目光跟看智障一樣,這究竟是病成什么樣,才會選擇這樣的一個醫(yī)館作為診治地點!
白止墨感覺自己離開點心鋪的時候,老板嘴唇囁喏,卻終究沒有說出來的話應該是這樣的,
小伙子,有病就早點治,興許還能有救,千萬不要放棄治療!
白止墨縮了縮脖子,將腦袋中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壓了下去,注意力也回到眼前的門洞上。
這應該是個醫(yī)館無疑了,木板上那兩個字是做不得假的,雖然這塊木板看起來至少經(jīng)歷了十年以上的風吹日曬,但那兩個字依稀可辨,的確是‘醫(yī)館’二字。
而門口雖然沒有寫著‘懸壺’二字,但掛著的那個無底兒大鐵壺,應該也算是對這個名字最醒目的解釋了。
白止墨輕輕地吐了一口氣,走上前去輕輕地敲了敲半掩的木門,不過手指撞上木門,白止墨就覺觸感不對,手指觸感極硬,而且敲擊聲很沉悶。
這種感覺,好像他敲得不是木頭,而是一塊實心兒的鐵疙瘩!
也許是什么很致密的木材吧?白止墨心中嘀咕著,收回手掌后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上面果然沾了一層細灰。
與此同時,他摘耳細聽,等待屋中的反應。
一息,兩息,三息……
里面悄無聲息,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是自己敲門的聲音太小了?白止墨心中想著,不由得再度敲了敲門,這次的力道加大了幾分,沉悶的敲擊聲洪亮了很多。
然而,屋內依然沒有任何回應,難道里面沒人?
靜默了十幾息之后,白止墨輕咳一聲,對著木門的縫隙喊了一聲,
“請問有人嗎?這里是不是懸壺醫(yī)館?”
依然沒有回應,白止墨無奈,只好走到門前,輕輕地推了推門,入手之處極重,一推之下竟然紋絲未動。
白止墨不由得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一直提升到五成力道,這‘木門’才被他緩緩地推動,這門不僅僅觸感像是鐵的,這份量更像是鐵的。
一番折騰下來,白止墨終于地走進了屋里,而他的眼睛也逐漸地適應了屋里的昏暗,逐漸地看清楚了屋中的擺設。
正對著房門的是一個漆黑色的爛舊柜臺,柜臺后面是墻皮剝落大半的墻壁,房間右側亦是和柜臺后一般無二的墻壁。
左側倒是有三丈空間,擺放著一張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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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案前后各有一把椅子,柜臺和書案上都很干凈,柜臺上只有一本賬簿樣的東西,書案上則什么也沒有。
這地方是醫(yī)館?也太干凈了點兒吧?
白止墨心中不由得暗自腹誹,就算是你開想個醫(yī)館作為掩護,但這房間里好歹也放點兒藥材什么吧?這么明目張膽地一間空房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這兒藏著秘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