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止墨回到自己家小院,卻發(fā)現(xiàn)院門虛掩著,而且正房中還有人的呼喝聲傳出來。
白止墨可不記得自己有什么親戚在,而且即便是有親戚,他們也沒權(quán)利未經(jīng)自己的允許就進(jìn)入自己家的小院!
而且這處院子是白止墨的父母所有,因此也就不存在被房東租給別人的情況。
白止墨的臉上忽地一沉,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這種事情他以前只是略有耳聞,卻沒想到今天竟是發(fā)生在了自己身上!
白止墨臉色陰沉地前走兩步,來到門前直接飛起一腳,將房門踢開!
房門大開,立刻就有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同時隨著熱浪涌來的還有一股夾雜著淡淡惡臭的烤魚味道!
同時,房中的情形也完全落在了白止墨的眼中——
房間正中生著一團(tuán)篝火,火上架著一條金黃色的大魚,魚皮上泛著油光,不時有一滴金黃色的液體滴入下方的火焰中,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這應(yīng)該就是那烤魚味道的來源,而那之中夾雜的淡淡惡臭——
肯定便是來自于圍做在篝火周圍的那一個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他們每人的手中有酒有菜,看起來他們是在充分地享受新年的快樂。
白止墨的鼻子輕輕地皺了皺,瞇著眼睛看著那群乞丐,冷冷地說道,
“各位朋友,你們不知道這處小院是有主兒的嗎?”
面對白止墨的詰問,眾乞丐的目光齊齊聚集在最上首的那個乞丐身上。
相比較于其他的乞丐,他的確是有些與眾不同,甚至如果不是他坐在這群乞丐之中,沒有誰會認(rèn)為他是一個乞丐!
不同于其他乞丐的面黃肌瘦,他是滿臉紅光,甚至還有點微胖。
他的年紀(jì)在三十歲上下,頭發(fā)用一根草繩綁在腦袋后面,身上穿的衣服雖然也有補(bǔ)丁,但至少沒有破洞。
此時他的左手拿著一壺酒,右手拿著半只雞,正吃得滿嘴是油!
從房門被踢開,他的目光就一直盯在白止墨的身上。
他很快就想起了以前的一個傳聞,對白止墨的身份也隱隱有了猜測,他有些渾不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嘴,斜眼睛笑著說道,
“據(jù)我所知,這地方好像是沒有主兒吧?如果說有,那肯定也是我們兄弟了!哈哈……”
其他眾乞丐看到他的反應(yīng),頓時也是心中大定,于是跟著一起哄笑,還有一聲聲的附和聲響起,
“是啊,這小院既然是我們住著,那當(dāng)然那就是我們兄弟的了!哈哈……”
“哈哈,強(qiáng)哥說的太對了,這地方當(dāng)然是我們兄弟的,哈哈……”
“這是哪里來的小娃娃,趕緊滾回你媽懷里喝奶去吧!哈哈……”
“哈哈……”
他們一面奉承那個被稱為‘強(qiáng)哥’的人,一面則是極盡挖苦和嘲諷白止墨!
哼~
白止墨一聲冷哼,直接在眾丐的腦海中響起,讓他們每人的耳中都產(chǎn)生了一陣轟鳴,霎時間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房間中只剩下了火焰燃燒的聲音。
眾丐噤若寒蟬,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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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轟鳴還有眼前微微的眩暈,就讓他們深深地知道——
這個看起來還沒長大的小娃娃,根本不是他們能招惹的,這小子年紀(jì)不大,但實力恐怕已經(jīng)直追零階圓滿的強(qiáng)哥!
于是他們的目光再度轉(zhuǎn)到了強(qiáng)哥身上,強(qiáng)哥是他們之中的最強(qiáng)者,也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如果強(qiáng)哥也沒有辦法,那他們就只能求饒了。
強(qiáng)哥也是被白止墨的哼聲駭了一跳,他沒想到這小子的實力竟然這么強(qiáng)。
就白止墨那一聲似是隨意的輕哼,強(qiáng)哥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