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止墨被李二找上了門來,而剛剛成為城衛軍的李二底氣十足,一通冠冕堂皇的自說自話更是順暢得很。
而白止墨呢,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真是不知道李二哪里來的自信跟自己說這些話。
論實力,白止墨是二階殺戮序列者,李二只是一階玄武序列者,白止墨閉著眼睛都能打得李二重新做人。
論地位,白止墨是極凍者,零階血廚,而且還有一個懸而未定的城主府準姑爺身份,而李二,只是一個小小的城衛軍普通成員。
這二者之間根本沒有可比性,完全就是碾壓。
但現在偏偏就是這位被白止墨碾壓的對象,此刻正大放厥詞地讓他脫掉衣服獻出寶劍,然后才會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聽到白止墨的笑聲,李二的臉上頓時陰沉下來,他也迅破功,從良好的自我感覺狀態中脫離出來。
“不好意思,突然想到了一點好笑的事情,實在沒忍住,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請繼續你的表演~”
白止墨看到李二不再說話,只是目光陰沉地盯著自己,于是便笑著說道,同時還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對李二,他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
原本以為這家伙只是借著他姐夫的勢,會借著收取居住費用的機會貪墨一點血晶,但現在看起來,這家伙可不是貪墨一點兒,而是貪得無厭!
前面私自將自己的小院收走了不說,現在又要身上的衣服,還有白蛟劍,這簡直就是明搶啊!
“我給你十息時間好好考慮一下我剛才的話,否則這次帶走你的就要是城衛軍了,城衛軍的大獄向來都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的!”
而且似乎是怕自己的話震懾力不夠,于是李二又接著說了一句,
“我姐夫和掌管大獄的一位隊長那是磕頭的把兄弟,只要他說一句話,你進了城衛軍大獄就別想能再出來,現在你有十息時間!”
白止墨輕輕地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然后緩緩地說道,
“不需要十息,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答復,你是想要我身上的這身衣服吧?哦,對了,”白止墨又揚了揚手中的白蛟劍,
“還有我手中的劍!”白止墨笑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接著說道,
“我倒是無所謂啊,畢竟這兩樣東西我也只是今天才剛拿到手而已,只不過這東西是制式配置,如果交給了你,我沒法跟上面交代啊!”
隨即白止墨臉上的輕松淡然完全斂去,目光也變得有幾分冷冽,
“我現在正好有點急事要辦,沒功夫跟你閑扯,否則我倒是不介意跟你好好玩兒玩兒,現在么,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現在轉身離開,并且誓再不踏入這個院子半步,剛才的事情我就當做沒有生過!”
白止墨說到這里,眼眸一翻,目光中又多了幾分審視,
“你覺得,怎么樣呢!”
如果白止墨不是現在著急想要去實驗一下自己新到手的煉魂養魂之法,以他對李二的感官,絕對是要好好教訓一下他,讓他長長記性!
李二以前對他的欺壓和嘲諷也就罷了,白止墨不是記仇的人,對以前的那些事情他可以不放在心上。
但李二卻還是羅東死亡的推動者,雖然在正常情況下,羅東最終也會因為血晶不足而死去,但李二強行討要血晶,無疑是將這一過程大大提前了。
羅東與白止墨的關系倒說不上多好,但現在不同了,白止墨的懷里還揣著人家交給他的祖傳經文,而且這經文也的確對他有大用。
雖然這經文可能是有傷天和,但瑕不掩瑜,這無疑是好東西。
受了羅東的恩惠,對間接導致他死亡的李二,白止墨覺得應該做點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