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回瞪了過去，語氣頗為不善地回應道。

“哼，吃吃吃，撐死你個臭小子！”老鬼翻著白眼哼聲道。

很快，一個滿臉褶皺的老頭端著托盤走了過來，一面將托盤上的豆花跟油餅放在桌子上，一面以沙啞的蒼老聲音說道，

“老鬼，今天有點晚啊？”然后他微微一頓，瞥了眼白止墨，又接著說道，

“你孫子？”

“不是，我和他只是工作上的合作關系，要說起來，我三天前才剛剛認識他！”

老鬼還沒有說話，白止墨已經搶著說了，做了一路的孫子，此刻終于是正經八百地為自己的身份做了一次聲明。

老鬼攤了攤手，笑呵呵地沒做回應。

他很隨意地端過一碗豆花，從桌子上拿過裝著辣椒油的搪瓷碗，給自己碗里加了三勺辣油，然后調勻了，滋滋地美美喝了一口。

然后他又夾起一個油餅，送到了自己的嘴里，偶然間看到白止墨呆愣愣地看著自己，于是揚了揚下巴，把嘴里的油餅咽下去才說道，

“你不是沒吃飯嗎？快點吃啊！老楊頭這油餅和豆花都是一絕！”

白止墨有些無奈地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跟前的三豌豆花上，得嘞，這任務是沒影兒了，徹底變成吃早餐了。

不過這豆花的賣相倒是的確不錯，雪白晶瑩的豆腐，在紫紅透亮的湯汁中漂浮著，上面撒了一層芝麻，蔥花還有小香菜！

情況已經如此，白止墨只能無奈地端過一碗豆花，然后學著老鬼的樣子給自己碗里加了三勺辣油調勻了，試探性地唱了一口。

滑嫩可口，鮮香不膩，果然不錯！

白止墨以前不是沒喝過豆花，但不管是賣相還是味道，都和眼前這碗不可同日而語。

這小店其貌不揚，但這味道還真是不錯的！

喝了幾口豆花，白止墨又拿過了一個油餅，炸成金紅色的油餅四四方方，看上去就讓人充滿了食欲，白止墨不禁咬了一口。

第一感覺就是酥，一入口就能聽到‘咔啪啪’餅皮破碎的聲音。

然后就是軟，餅皮之內很松軟，而真正入口咀嚼，才發現餅皮之內松軟的是雞蛋，雞蛋加上油餅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又香又嫩。

外酥里嫩的口感說起來容易，但真正能做出來并不容易，這個老楊頭就做得很好。

白止墨吃了一個油餅，喝了半碗豆花，就聽到對面碗落在桌面上的聲音，同時還有一聲充滿了滿足愜意的長長吐氣聲。

白止墨抬眼一看，老鬼已經將自己的一碗豆花，三個油餅都吃完了，此時正笑吟吟地瞇著眼睛看他，發覺白止墨看著自己，老鬼立刻‘獰笑’這說道，

“不著急，你慢慢吃，你這還有兩碗豆花，四個油餅，我會看著你一點一點吃完的，畢竟浪費糧食可不是什么好習慣！嘿嘿……”

然后他便扭頭對屋里招呼一聲，

“老楊頭，昨天我跟你說的事兒你打聽得怎么樣了？”

老楊頭從黑乎乎的店鋪中走了出來，一面用油膩的圍裙擦手，一面說道，

“我去了解了一些消息，已經確認的已經有五十八人，其中五十一個零階，六個一階，還有一個二階！至于是不是還有沒發現的情況，那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白止墨的注意力也不由得轉了過去。

注豆花，豆腐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