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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后獲利最大的,卻是兩個一階序列者,白止墨和白芷妃。
至于他們最終得了什么奇遇,趙酣卻是打探不到任何消息,但想來不是什么簡單的機(jī)遇,否則也不會讓城主府封鎖了所有的消息,連自己都沒有知道的資格。
“白老弟,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可是聽說你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待在府中,讓我老黑想見一面都不甚容易??!”趙酣有些疑惑地問道。
“呵呵,以后有時間,隨時歡迎趙都統(tǒng)來府里找我!”白止墨很客套地笑著回應(yīng)道。
他并沒有太將趙酣的話放在心中,兩個多月了,他直接找自己可能會有些困難,但也不曾聽說他去找汪胖子敘敘舊情。
“哈哈,有你老弟這句話,那以后老哥我可就要叨擾了!哈哈……”趙酣也不知道是否聽出了白止墨話中的客氣味道,直接順桿兒爬地說道。
然后他的大黑臉上便是一肅,冷聲說道,
“白老弟,你怎么跟陳隊(duì)長起爭執(zhí)了?老弟如果有什么委屈都可以直接跟老哥講來!”趙酣的話中絲毫不掩飾自己要為白止墨撐腰的意圖。
陳南面沉似水,伸手用手絹輕輕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陰沉沉地說道,
“趙都統(tǒng),你這明目張膽地胳膊肘往外拐,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陳南!你說話的時候注意點(diǎn)兒,不要以為你是陳家的子弟,就可以不把城衛(wèi)軍的規(guī)矩放在眼里!”趙酣眼睛一瞪,一張大臉更黑了。
“呵呵,城衛(wèi)軍的規(guī)矩?你我雖然同屬城衛(wèi)軍,但你似乎還管不到我的頭上來吧?”陳南嘴角一勾,陰沉一笑,根本沒把趙酣放在眼里。
“放你娘的屁!”趙酣一聲暴喝,好似黑旋風(fēng)一般直接沖到陳南身邊,
啪——
清脆的聲響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中,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陳南已經(jīng)直接飛了出去,而在他原本站立的位置,已經(jīng)變成了趙酣。
陳南直接飛出去有五丈多遠(yuǎn),他的左臉迅速地鼓脹起來,同時上面浮現(xiàn)出了一個通紅的清晰大手印。
趙酣眼睛微微一瞇,盯著陳南哼聲道,
“這話換成你大哥來跟說還差不多,你小子,哼,還不夠資格!”
陳南卻是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拿起手絹輕輕地擦拭了一下嘴角,看到手絹上的一點(diǎn)殷紅,他陰惻惻地橫了趙酣一眼,然后狠狠地啐了一口,吐出了一口血痰,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甚至連一句狠話都沒說,站起身來就直接離開了!
而跟著陳南來的那隊(duì)城衛(wèi)軍,可是不敢得罪趙酣,于是他們紛紛對趙酣行禮,然后急忙忙向著陳南追了上去。
趙酣看到陳南的舉動,不由得摸了摸自己下巴上鋼針般的短髯,眼睛微微瞇起,心中將陳南的位置拔高了不少,這小子是個人物,跟他大哥是一路貨色。
然后趙酣隨即便轉(zhuǎn)過身來,對著白止墨大笑道,
“白老弟啊,老哥今天可是幫你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你準(zhǔn)備好怎么答謝老哥了嗎?”
一句話,似是開玩笑,又似乎是有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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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認(rèn)真在其中!
白止墨卻是不由得暗嘆一聲,這趙酣可不像他表面上那樣粗獷啊,就從他這簡單的一句話中就可以看出他的心計(jì)思量——
其實(shí)剛才趙酣對陳南出手,更多地是因?yàn)樗约旱拿孀由线^不去。
他本身的地位就比陳南高,當(dāng)著眾多城衛(wèi)軍的面被陳南如此羞辱,如果他不做點(diǎn)什么,他可就徹底威嚴(yán)掃地,日后也無法壓服自己的手下!
但他對白止墨的這一句話,卻是將自己剛才的出手定性為了幫助白止墨,讓白止墨不得不承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