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冬天怎么辦?”白芷妃‘鍥而不舍’地問道。
“相比較于漫長的夏天,冬天是很短暫的!”
“可是你還是沒說冬天應(yīng)該辦?。烤拖瘳F(xiàn)在,根本沒有蚊子啊!”
白止墨的臉上微微有些扭曲,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沉吟片刻才緩緩地說道,
“可以去城外收取一些實(shí)力比較強(qiáng)的蚊子,它們不怕冬天!”
“哦,還可以這樣?。 卑总棋c(diǎn)著頭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又看著虎斑蚊說道,
“你這血仆看上已經(jīng)是成年體了吧?這才只是序列1吧?這不會就已經(jīng)是它的實(shí)力了吧?就這樣恐怕也控制不了太多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蚊子吧!”
白止墨的額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淡淡的青筋,他深深地地吐了幾口氣,看了看白芷妃懷中的小狐貍,又看了看半空中還在委屈不已的虎斑蚊,有些頹然地說道,
“行吧,行吧,你的血仆更厲害,虎子比不上你的小狐,呃,小雪兒,行了吧!”
“哼,你的這個丑家伙比不上我家雪兒,這是毋庸置疑的!”白芷妃皺了皺秀氣的鼻子,昂著下巴很傲氣地說道。
剛才的那一番逼問,她顯然是故意的,為的就是白止墨最后的服軟。
而聽到白芷妃的話,白止墨只是翻了個白眼,并沒有反駁,他伸手將虎斑蚊召回到自己的肩膀上,伸手安撫著還在委屈不已的它。
他知道白芷妃心中生出了攀比的心思,而有不講道理這樣的屬性作為根基,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爭不過她的。
白止墨一開始只是想稍微顯擺一下自己的血仆,讓白芷妃好好羨慕一下自己,可是沒想到白芷妃竟然恰好也收了血仆。
而白止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她今晚叫自己過來,生的怕也是沖自己顯擺一番的心思。
這兩邊正好撞車!
而白止墨,自然是被撞的人仰馬翻!
“你還別不服,我爹測試過雪兒的血脈,說雪兒將來必成序列4,序列5可期,而且若有奇遇能激發(fā)了體內(nèi)迭香七尾狐的血脈,序列6也有極大的可能!你說說,你這只丑蚊子能比嗎?”
序列4,序列5?
就算只是頭普通的幻雪狐,虎斑蚊能不能比得上還另說呢!
更不用說這身具王者血脈的小狐貍了,虎斑蚊完全是被摁在地上摩擦??!
“你今天叫我來,不會就是為了顯擺你的新血仆吧?”白止墨有氣無力問道,宛若被蹂躪了千百次的敗兵。
“當(dāng)然不是了,我有這么無聊嘛!”
不需要懷疑,你當(dāng)時有!
白止墨在心中迅速給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