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等回到家中,我一定對他嚴(yán)加管教,讓他親自來給白公子道歉!”
白止墨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心中不由得一陣腹誹——
陳長聲這話說的,好像他真的能管教陳南一樣,看他們兩個剛才的相處方式,兩個人在私下里還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相處狀態(tài)呢!
陳南會服從他的管教?這簡直就是在搞笑!
“呵呵,陳公子客氣了,南公子作為陳家子弟,有些傲氣再所難免,至于道歉之事陳公子也休要再提,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實在不必讓南公子親自前來道歉!”白止墨笑著拱了拱手,心中的想法當(dāng)然不能說出來。
“白公子胸襟大度,在下佩服!”陳長聲滿臉欽佩對白止墨說道。
“陳公子謬贊!”白止墨笑呵呵地謙虛道。
“今日之事是在下考慮不周,讓白公子見笑了,在下日后定要排擺筵宴,為白公子謝罪!”陳長聲臉色嚴(yán)肅地說道。
“陳公子客氣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若是陳公子不嫌棄,今日我請陳公子如何?”白止墨心中琢磨著陳長聲的心思,感覺這家伙好像是有點想親近自己,于是便試探了一句。
“這……似乎有些不妥吧!”陳長聲有些遲疑地說道。
“這有何不妥,你我都曾是寒窟之行的同伴,一起歷經(jīng)生死就是天大的緣分,本就應(yīng)該親近一番!”白止墨看到陳長聲的態(tài)度,頓時越發(fā)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這陳長生果然是想要親近自己,恐怕他對剛才陳南的表現(xiàn)的確是有憤怒,但他心中也未嘗沒有憑借陳南以拉近與自己關(guān)系的打算和心思。
“小泉,你去膳房調(diào)一桌酒宴過來,順便再帶頭白尾豚鼠過來!我要與陳公子把酒言歡!”
酒宴擺好,還有一道白止墨親手制作的血食。
白止墨與陳長聲分別落座,白止墨先給陳長聲和自己的酒杯中滿上酒水,
“陳公子,今日你我有緣相聚于此,在下先敬你一杯!”
陳長聲連忙端起酒杯,口稱‘不敢’,與白止墨一同飲盡杯中之酒!
推杯換盞,十幾杯酒下肚,這氣氛頓時就熱烈起來,而原本有些不能說的話,在這氛圍之下也就不存在什么顧慮……
“陳公子與南公子的關(guān)系似乎并不如何融洽啊!”白止墨與陳長聲再度飲下一杯酒后,似是隨意地說道。
“唉,真是讓白公子見笑了,”陳長聲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這才接著說道,
“我雖然修煉資質(zhì)尚可,但卻是庶出子弟,在世家門閥中,有時候出身就代表了一切!我縱然是做得再好,也不會得到認(rèn)同,況且我上面還有一個十分強勢的大哥!”
白止墨聽到陳南和陳長聲多次提起他們的大哥,心中卻是不由得浮現(xiàn)出了他們那位大哥的信息。
陳東,陳家嫡長子,陳家三代中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人,雖然年紀(jì)輕輕,便已經(jīng)開始掌管家族事務(wù),而且更是位列凌波城四大公子之位!
凌波城四大公子,為首者就是少公子白劍東,另外三位則是陳東、馮興霖,還有已經(jīng)死去的周東海!
馮興霖是一位散修,速來神秘!而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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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都是大家族的子弟。
這些什么四大公子的稱號,考慮的從來都不僅僅只是修為!
說起周東海,這段時間以來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些傳言,說這位周家公子在城外被殺,周家甚至大功干戈將玄武灘的勢力狠狠地清洗了一遍!
最終當(dāng)然不會查出什么結(jié)果,因為周東海是被小機靈吞進了肚子,尸體都找不到了,就更不用提其他的什么線索了!
因此,周東海的事情這段時間已經(jīng)逐漸地平息下來,而更受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