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與其一個個包扎,還不如把身體整個包裹起來,這樣還能簡單一點兒!”青禾振振有詞地解釋道,而且不知道是想起什么,她忽然臉上一紅,有些羞澀地躲過了白止墨的目光。
看到青禾嬌羞的樣子,白止墨重點感受了一下自己下半身的包扎情況,嗯,包裹的很嚴密、很精致,看起來肯定是用心包扎的!ii
白止墨已經(jīng)可以猜到,青禾肯定是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脫光光后,再統(tǒng)一包扎的!
“咳咳,”白止墨干咳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你,那個,多謝你為我包扎傷口!”
“沒,沒關(guān)系的,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況且你和水猿拼死戰(zhàn)斗不都是為了我么,我為你做些事情都是應該的!”青禾擺著手說道。
白止墨眉頭一挑,自己和水猿戰(zhàn)斗可不僅僅只是為了青禾,不過他也懶得解釋,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等傷勢穩(wěn)定之后,就動身前往玄武灘,把青禾送回去。
不過提到水猿,白止墨也響起了正事,他心神一動,對虎子呼喚一聲,詢問自己昏迷這段時間周圍有沒有什么異動。
畢竟白止墨和水猿的戰(zhàn)斗,聲勢不小,肯定引起了某些存在的注意和關(guān)注,它們會不會趁火打劫,實在是不好說!ii
但白止墨卻驚愕地發(fā)現(xiàn)虎子距離自己的位置似乎有些遠,竟然是在五里之外,不過它很快就給出回應,在白止墨昏迷的時間內(nèi),并沒有什么神血生物過來一探究竟!
不過,白止墨感應到它現(xiàn)在的神魂波動有些劇烈,虎子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測?
白止墨不由得心中一慌,連忙追問虎子什么情況,而虎子回應讓白止墨放心,它只是有了些許突破,很快就能結(jié)束。
白止墨微微松了口氣,不過虎子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產(chǎn)生突破,真是奇怪了!
白止墨搖了搖頭,將心思放到自己的處境上,它們不來,卻不代表著這里安全,這里是水猿的老巢,也許它們是懾與水猿往日的威勢,如今水猿已死,它們早晚會過來一探究竟。ii
“你過來扶我一下,我過去看看水猿的尸體,等會兒再一探水猿的巢穴,明日一早,咱們就離開這個地方!”白止墨對青禾招了招手。
青禾連忙走了過來,扶著白止墨的胳膊將他攙了起來,然后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個小玉瓶,遞還給白止墨,“這是你的藥,還給你!”
白止墨看了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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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手中的玉瓶,然后又看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身上的裝束,就算是拿了也沒地方放,于是他便說道,
“先放你那里吧!我現(xiàn)在也不方便拿!”
“哦,對對,你瞧瞧我這記性,這是你的空間袋吧?”青禾又從自己腰間摘下一個小布袋,遞到了白止墨跟前,“我見過小姐的空間袋,沒想到你也會有!”ii
白止墨看了看青禾手中的空間袋和小玉瓶,伸手拿過了自己的空間袋,然后他手中陡然出現(xiàn)了一件長袍。
他早就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繃帶,就是自己之前身上的衣服碎片,也幸好他的空間袋中還有備用的衣服,否則可就有的尷尬了。
白止墨在青禾的幫助下艱難地穿上了長袍,因為身上繃帶的原因,他身上顯得有些臃腫。
“這瓶中剩下的藥就送給你吧,我這里還有一些備用!”白止墨瞟了青禾手中的玉瓶一眼,緩緩地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啦,我收下了!”青禾眉開眼笑地將玉瓶重新揣回了懷里。
不客氣?您當然是沒客氣,我給你的是兩個玉瓶,現(xiàn)在還給我一個,這是什么意思?ii
青禾的如此做法,白止墨也不好說什么,但心中難免生出了幾分芥蒂。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