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止墨和白芷妃見到了鱗光城的來人,一個老頭是血廚,一個中年人是鱗光城主府的管家。
那血廚老頭倒是沒什么,白止墨甚至還感覺他似乎在對自己表達某種善意。
而那位林管家,一上來就是各種冷嘲熱諷,不過白止墨大概也能理解他的心思,畢竟他可是在自己跟白芷妃牽著的手上來來回回地看了好幾遍。
所謂主辱仆死,這位林管家作為鱗光城的林府管家,對于將來會成為自己少夫人的白芷妃,自然是不一樣的心思,現在看到她和另外一個男人手牽手,自然是不愿意。
不過,他的話也說得的確刻薄,根本不用白止墨和白芷妃出面,對于他的冷嘲熱諷,白劍東已經率先表達出了自己的不滿。
林忠身為林府管家,自然是察言觀色的行家,對于白劍東的不滿自然是看得明明白白,但他卻是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他絲毫不理會白劍東的冷笑,反倒是自己的臉上更加陰沉了幾分,
“少城主,兩家的婚事是我家城主大人和白城主之間共同定下的,這次我正是奉了我家城主大人的命令,前來商討白小姐與我家公子的婚事細則!所以還請少城主稟告白城主,這件事情還需要他老人家拿主意!”
林忠的話說得是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就差指著白劍東的鼻子直說了,這件事情是你爹和我們家老爺定下的,你小子還沒資格說話。
白劍東眼睛一瞪,凌厲的煞氣從眸子里射了出來,整個大殿中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許多。
而林忠根本不理會這茬兒,仿佛根本沒有感覺到白劍東的憤怒,很是悠哉地端起了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
白劍東眼中的憤怒逐漸斂去,他甚至輕笑了一聲,
“林管家,你可能有所不知,家父已經閉關多年,凌波城中的事情都是由我處理,而且我是妃兒的父親,妃兒的婚事自然是由我說了算!”
“少城主,你說的情況我都了解過了,不過那是其他的瑣碎事情,這事情可是關乎到鱗光城和凌波城的友好往來關系,而且我這次可是代表我們家老爺來的,我是林家的老奴,我的面子不值錢,但白城主也總不能駁了我們家老爺的面子吧!所以還請少城主去通報一聲,至于白城主見不見,那就是他老人家的事情了!”
林忠如此說話,已經有幾分逼宮的味道了。
“呵~,真是好大的口氣!”白劍東一聲冷哼,一股強大的氣息向著林忠壓迫過去,
林忠立刻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他知道白劍東是五階序列者,但他自己本身也是五階,五階對五階,自己也未見得會比他弱到哪里去。
這是林忠自身的傲氣,這傲氣一方面來自于他林府管家的身份,一方面也是來自于他本身的五階序列者實力。
在鱗光城,誰見到他不是點頭哈腰賠笑臉的,像今天這樣被人橫眉冷對的,自從他成為林府管家后,還從來沒有遇到過。
不過,林忠的臉色卻是逐漸地由凝重轉為了難堪,因為他感覺白劍東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壓力越發的強大,他甚至都感覺已經到了自身無法承受的地步。
林忠坐下的椅子,已經發出了吱格格令人牙酸的聲音,似乎隨時都有散架的可能。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五階序列者的氣息,林忠的眼中已經浮現出了幾分駭然,甚至如果不是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他甚至都懷疑白劍東是不是已經晉升了王者!
否則,同樣都是五階,自己在他面前為什么連一點兒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甚至連他的氣息都承受不住!
忽然,林忠身上的壓力陡然消失,但他因為一直奮力反抗著,所以當壓力消失,他卻是直接從椅子上竄了起來,而且跳得老高。
“怎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