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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白止墨看著已然遠去的鹿歸時,心中卻還是在思索著他剛才的那句話。
鹿歸時并沒有重傷林忠,吐血就更不可能!
白止墨知道鹿歸時肯定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面欺騙自己,也就是說林忠根本就沒有受傷,他的吐血也都是假裝的。
雖然鹿歸時并沒有回應白止墨的話,但他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他原本還在奇怪,鹿歸時這手下得也太狠了,他們還沒進城呢,就把人家城主府的大管家打得重傷吐血了,這等一會兒進了城,那還不得天雷勾動火,徹底爆發啊!
結果,這根本就是林忠自己裝的。
至于林忠如此做的原因,白止墨也是猜到了。
林忠如此做,很大的可能就是因為林焱,因為林焱當時已經是有點兒下不來臺了,如果繼續下去很有可能就是一場流血的沖突。
而認清了鱗光城與凌波城關系的林忠,自然不愿意看到這一幕。
但林忠自己心里也知道,以他的身份,不管他怎么勸說,林焱都不會聽他的話,所以他就索性假裝重傷,林焱沒有他的助陣,必然自動退走。
而后續的事情發展也的確如此。
當然,這也只是白止墨的猜測而已,至于事情的具體情況,還有待他的進一步了解。
白止墨重新回了白芷妃的車架,一進去就發現白芷妃正氣鼓鼓地坐在凳子上,目光惡狠狠地盯著鉆進來的白止墨,
“外面怎么樣了?”
“呵,還能怎么樣,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逃走了唄!”白止墨輕笑一聲,滿臉輕松地說道。
“我真是沒法想象,天底下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人,而且爺爺竟然想讓我嫁給這樣的人,真是,真是……”白芷妃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看起來是氣得不輕。
“你消消氣,他會是這幅樣子,咱們誰也沒想到啊,當年城主大人許定婚約的時候,還都沒有你們兩個呢!而且咱們這次是干什么來了?城主大人是支持咱們的,所以這事情怨不到城主大人頭上!”白止墨一邊觀察著白芷妃的臉色變化,一面謹慎地解釋道。
“啊——,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我就是感覺很生氣!”白芷妃有些抓狂地叫道。
“別生氣了,你想想我們馬上就能把事情解決掉了,以后再也不用見那個討厭的家伙了,這不應該是一件好事嗎?”白止墨立刻安慰道。
“可是……”白芷妃依然還有些氣鼓鼓的。
“沒有什么可是的,一切都馬上就要結束了,那樣的家伙……”白止墨當即就是一通安慰,還說了好幾個笑話,才終于把白芷妃心中的怒氣消掉。
隨后,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進了鱗光城!
似乎早就被鱗光城的人清理過了,大街上基本沒有什么行人出現,不過街道兩邊的房間中倒是從門縫窗戶縫里投來一道道好奇的目光。
白止墨這個時候也是從車架中走了出來,就坐在車架前面,打量著這座與凌波城截然不同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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鱗光城,首先白止墨的第一感覺就是破敗,雖然周圍的地面上還算干凈,但周圍的房屋明顯已經上了年頭,而且周圍商鋪的招牌門面,也都是上了年紀的老東西,大多數招牌上都掛滿了灰塵。
如果說凌波城是一個正值壯年的青年大漢,那么鱗光城就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垂垂老朽!
白止墨默默地搖了搖頭,看到街道周圍的狀態,他就大概能夠知道城中的狀況,如果不是外在因素影響,那么就是這城中的管理方面有問題。
其實想想也不奇怪,畢竟現在林梟壽元將近,只剩下一個孫子,結果還是那樣的不成器,這樣的大前提下,還有心思管理城內事務才是怪事。
白止墨打量著周圍的時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