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秦王凌夜緊緊拽著寧溪的手,不會讓她離開他的手心。
“清靈,剛才你是不是動了殺心?”秦王凌夜停住腳步,看著寧溪的眼睛。他知道,幾個月的孤島生活,讓她改變了很多,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隨意的小姑娘了。
“也許有吧,對于這種仗勢欺人的貴族,我就沒有好臉色。”寧溪也不隱瞞,剛才,的確有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動了殺心。可能是島上那些野獸殺的多了,心態發生了太大變化。換做以前,她可能不會這樣。
“他也就是憑著身份才能如此囂張,不過,他是八哥唯一的血脈,就算他再過分,本王也能容他。只要他不叛變天靈國,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本王也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想必皇兄也是如此。”秦王凌夜也很無奈,東越王是他的八哥,也是張皇的八弟。
“這種官二代還真是。。我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來描繪心中的媽賣批。”
“不必介懷,皇兄能容他也不僅僅他是八哥的血脈,還有東越城五萬越家軍,這可是一支紀律嚴明的鐵軍,聽命于張翔,畢竟這是八哥留給他的。”
“張翔?翔這個字還真是。”寧溪噗嗤一聲,差點笑出了聲,以前翔只是翔。
“翔怎么了?”秦王凌夜十分不解“翔的意思振翅高飛,翱翔天空。”他覺得這個寓意十分不錯。
“敢問他的字是。。”
“好像是翼托。”秦王凌夜有問必答。
寧溪再次捧腹大笑“一坨翔?”
“清靈說的不對,應該是張翼托。”秦王凌夜耐心的解釋,有翅膀托著才能飛翔,合情合理。
“行,知道了。”寧溪不再糾結。她沒想到以后還真就與這坨翔并肩作戰了。
兩人雖然沒了興致,但也尋了一座小酒樓吃了一頓夜宵才回去。
入夜,自然是一起睡了。
能在一起睡的時間還是很少了,回了云中城可沒有一起睡的理由了。兩人心照不宣,都沒提這個話題。
翌日清晨,兩人養足精神,告別了東越城,也沒可留戀的。
這次回去走水路,準備去一趟臨泉,再走陸路回云中城。
不過這艘船并不是直達的,而是中轉,停在了江北城,這里離臨泉只有半日行程。
寧溪下了船直接拉著秦王凌夜去找當地的特色小吃,畢竟以后不一定有機會來了。
一進城,就聽到幾個老百姓在討論秦王殿下回來了的事情,很多人不信,但東越城太守呂忠,也就是大壯,已經發出告示,這可是官方文件,做不得假。
秦王凌夜笑而不語,他們知道了也好,消息傳的越快,就能起到震懾作用,至少不必擔心前線的問題了。
江北城的規模和臨泉城差不多大,不過臨泉城有了運河的幫助,起勢太快,已經甩了江北城兩條街。可以說,江北城現在還是一年前的臨泉城。
看過了東越城的繁華,再來這種小城,差別還是蠻大的。
寧溪發現了一些糯米餅看著十分可口,買了幾個嘗嘗,的確不錯。
秦王凌夜不太喜歡里面的竹筍,他吃春筍會感覺喉嚨不舒服,有點癢癢的,還有點刺口,吃了一個就不再吃了。寧溪倒是吃了好幾個。
往城中央走去,看到一群人圍了一個圈正在觀看什么表演。湊熱鬧是人類的天性。
寧溪看不見,秦王凌夜長得高看了看說道“好像是一個什么仙人施法。”
“仙人?還有這種東西?”寧溪可不信。
“本王是不信的,不過前面那些跪了一大片。”秦王凌夜看著前方。
這時,兩人前面的所有人全部朝著中間跪拜,只有他們兩個站的筆直,顯得特別突兀。
“天女娘娘馬上顯靈了,你二人為何不跪?”中間那個老道士仙風道骨,派頭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