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益精進,是意循環,我是萬中無一的修行鬼才,試問誰不知道,上午掌握了燭火吹穴法,我身上的穴位一熱一涼,尤其是會陰 穴,還有意循環法,意循環法!真的像水車一樣一上一下,又好似日落月升,我就像人……”
噗嗤。
千寒連忙一只手捂住嘴巴。掩飾道“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什么高興的事情?” “我好像快練氣期了。”
“喂,我在重申一遍,我沒在開玩笑,我已經摸到意循環法的邊了,現在重點不是你怎么怎么,而是我意循環了,意循環阿!”畢良兇狠的看著他。
“對,對。”千寒還在一旁捂著嘴身體抖動。
“你是改成震動模式了嗎?!”畢良吼道。
“沒,沒,我們言歸正傳,你說的這個,意循環,他,好循環嗎?”千寒又問道
“他不是好不好循環那種,是那種很自然的那種,很舒服,你吸一口靈氣下去自然就在身體里沿著小周天而走,清氣上升,濁氣下降,就是練得時間長了容易放…… ”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千寒實在沒忍住像燒開了的水壺一樣漏了氣。
“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啦,你明明在笑我你就沒停過!”
“畢良哥,我們是兄弟,你說的無論多好笑我都不會笑的!”千寒正色道。除非忍不住,他又在心里加了句。
畢良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不僅意循環!境界的事情能算兒戲嗎?”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么“小周天”,什么“練氣期”之類,引得眾人都哄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二人就這樣歡快的吃完了晚餐,臨了還相互約定看誰先進入練氣期,便各自回房早早睡去了。
九月十日,參加入門測試的少年少女們聚集在水司樓的后山外,從一開始的九十二人到現在的七十一人,要在今日進行測試的第二階段,登山。
“我再強調一遍規則,從這里你們有一天的時間登上連峰山頂的青玄門,連峰山高三千余米,南接橫斷山脈,東西長十五千米,南北寬十千米,古語云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沖波逆折之回川。山路不僅陡峭,且靈力稠密,越靠近山頂靈力越強,這和你們平常見到尋常山岳并不一樣,一入此山,生死自負,現在有退出者可立即返回。”
胡康抱著臂膀望向一種少年,在他的逼視下竟無一人退縮。
“明日辰時,未到山頂者不合格!出發!”
山腳的風刮過少年少女們的臉龐,在胡康的一聲令下紛紛朝連峰山奔去。待到僅剩他和十幾個青衣弟子后他才朝剩下弟子吩咐道“未到山腰者不合格,躊躇不前者不合格,力盡不退者帶其到山頂,盡量別出人命。”說完身形一動,幾個起落間已沒入林中不見蹤影。眾弟子也紛紛散開往山林中跑去。
“千寒你快一點呀,前面妹子跑的比咱兩快。”
“你沒爬過山別嚷嚷,一開始就把力氣用完了,后面有的路就上不去了,這山底的石階又高又陡,萬一后面沒石階了咱們就得走野路,而且這雖是入門測試,你沒聽胡執事說的,生死自負,這意味著如果有人趁我們體力耗盡,一把把我們推下去死也是白死。”
畢良臉色一變,戚戚然的說道“沒這么嚴重吧,無冤無仇把我們推下去也不見得他們就能登上山頂。”
千寒冷笑一聲“雖說我們這些人一起練功一起吃飯的,那都是在律法之內生活,在這生死自負的荒山野嶺,你不推別人下山,萬一別人想推你下山呢,所以這就像獵戶入山打獵,誰都看不清誰,彼此又懷有致對方于死地的手段,誰都不會把自己置于對方的射程之內,極端條件下更是誰先發現對方就一定會制對方于死地,這就是我叔教我的,在文明的荒漠之處,皆是黑暗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