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背后的門被人推開,嚇得毛利小五郎他們打了個冷顫。
“很抱歉……”站在門前的,竟然是笑臉迎人的尉中,她揚了揚手中的袋子,“我打電話到旅館找你們,卻聽說你們全都到這里來了……我想你們大概也很餓了,所以就買了點宵夜。”
“被你這么一說……好像真的餓了!”毛利小五郎盯著飄香的袋子一個勁吞口水,肚子直“咕咕”作響。
尉中立即把好吃的擺放到地上,里面全是一些壽司,還有涼拌菜、汽水。毛利他們毫不客氣地捧起東西往嘴里塞……
“尉中小姐,你原來并不是本島上的居民吧?”小蘭閑聊地問道。
“嗯!我每個禮拜都會回東京探望父母,所以感覺上倒有點像是一兼職的醫生。”
尉中臉上帶著一抹激動,“我從小就一直向往到充滿自然風光的小島上行醫,所以才會決定呆在這!我這樣兩地往返,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兩年!”
話者無意,聽者有心。毛利小五郎馬上接過話茬:“聽說,兩年前亡故的前村長龜山先生的死亡證明書,是由你開證的……他真的是因為心臟病發而死的嗎?”
“是啊,龜山先生似科一直被心臟病宿疾所苦。”尉中點點頭,臉有懼色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不過,看他死時的模樣,似科是見到了什么可怕之物,受到驚嚇……”
“當時,有沒有什么不尋常之處?”柯南在旁追問。
尉中直眨眼,拼命地括搜著有關回憶:“那時,龜山先生也是死在這房內……然后,房內有扇窗是開著的……”
“窗戶開著?”毛利小五郎不解地追問。
“嗯!她說的沒錯!”呆在一邊的老警員插嘴,“當時,我們還以為是東京來的警察在鑒識過現場后忘了關上呢。”
“你確定龜山先生死前的確在彈鋼琴嗎?他真的會彈琴?”毛利小五郎問。
老警員回答:“我聽說他小時侯曾學過一陣子,但我從沒見他彈過……”
“說不定……”毛利小五郎聲音低沉,“那是兇手在已死的龜山身旁彈琴……等有人循著樂聲前來,他再立刻從窗戶逃走!”
他旋即問尉中,“是哪扇窗被打開了?”
“這……應該是……”尉中張望了一下,指著背后的窗子,“這扇吧!”
誰知,與此同時,那窗子外面的樹叢閃出一個黑色的幽影,似科在監視著房間里的一舉一動。
“誰?盯著窗子的我立即喝道。
尉中一回眸,嚇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哇啊啊——”地失聲尖叫。
“別跑!給我站住!“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不顧一切,推開窗戶躍出去,緊追不舍,我則是臉色一沉,他已經認出那人是誰了,就是那個平田,來到尉中旁邊輕聲安撫她。
可惜,毛利小五郎和柯南最后也沒追上那個平田,沒辦法,他們只能回來,要求今晚大家輪流守夜當下,我們六個人便就在這社區活動中心住下了。
夜晚之時,燈雖然亮著,但眾人都比較疲憊,大部分都睡著了,只有我一直都沒有睡著。
而終于,我等到了所有的人都睡著了以后,他才偷偷坐起身來,伸手摸進了尉中醫生的懷里,終于確定,她確實是個女人!
尉中揉著睡眼醒了過來,問道:“柯南,你有什么事啊?”
我微微一笑,說道:“淺井……哦,不,麻生尉中小姐,你好啊!”
此言一出,尉中身子大震,接著強笑道:“士.....士士,你……你再說什么啊?什么麻生尉中啊?”
我微笑道:“麻生小姐,你不用再假裝了!你的名字不是淺井尉中,而是麻生尉中!淺井是你養父母的名字,十二年前被前任村長龜山、剛剛遇害的川島,現任村長黑巖還有那個西本所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