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若是出了事情,某絕不會饒了你”馬超怒道。
“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立刻帶我們去看文約”牛輔這時道。
“諾”馬岱連忙應道。
不久后,在一處臥房外,許多金城將領看到牛輔匆匆而來,立刻行禮道:“拜見大司馬”
牛輔冷目一望,“哼!!”
說后,便直接推開了他們,邁入了臥房當中。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將領皆浮現出了幾分忐忑。
“你們這些混賬東西”閻行罵了一句后,立刻跟了上去。
。。。
“文約,文約。。”臥房內,牛輔拉著韓遂的右手,輕聲呼喊道。
只見床榻上的韓遂面色灰白,嘴角沾著黑色的鮮血,整個人似乎撐不了多久了。
在呼喊了一陣后,韓遂艱難的睜開了眼,望著出現在眼前的牛輔,突然眼神一凝,艱難道:“大司馬,您終于來了”
“本侯來晚了,悔不該讓文約你出征五原啊”牛輔慚愧道。
“岳父”
“叔父“
這時,閻行,馬超跪在一邊,他們已經聽軍醫說了,韓遂不但受了重傷,更中了劇毒。
韓遂望了一眼后,悲涼道:“大司馬,遂不行了”
“沒有,文約,你會好的”牛輔拍了拍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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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遂苦笑了一下后,望著目光悲痛的牛輔,突然用力抓住牛輔的雙手,懇切道:“大司馬,請務必善待遂的子女”
“文約,你放心,你的兒子就是本侯的弟弟,你的女兒就是本侯的妹妹”牛輔肯定道。
“好,好”韓遂點頭后,看向了閻行,“彥明”
“岳父”
“某死之后,你一定要效忠大司馬,不可忤逆犯上”
“岳父,行不該離開你的身邊啊”聽到這話,閻行哭道。
“此乃天意也”韓遂說時,看了一眼牛輔,似乎猜到了什么,道:“你們且下去,某想跟大司馬單獨聊聊”
聽到這話,閻行和馬超滿心難過的,緩緩退出了。
當僅僅只有兩人后,韓遂緩緩放開了牛輔的雙手,喃語道:“大司馬,遂一死,西涼可以安定了”
牛輔眼神一凝,“文約在,西涼更加安定”
“是安定,但恐怕不是大司馬需要的安定吧!”韓遂說后,劇烈咳嗽了幾下,嘴中鮮血之流。
“文約”牛輔感嘆的說后,突然低聲靠耳的認真道:“你放心,本侯一定會找人給你陪葬,韓家滿門,絕不會有任何損失,若輔能成,將世代公侯”
韓遂聽后,眼中原本浮現的恨意,漸漸消散了,喃語道:“大司馬,希望你遵守諾言”
“一定”牛輔重重的點頭道。
韓遂笑了笑后,帶著最后的不解道:“大司馬,你為何不相信遂呢”
說后,韓遂緩緩閉上了眼。
“文約,文約”牛輔喊了幾聲后,抱歉的低下了頭,微微沉默后,看著死去的韓遂,輕聲道:“本侯欠你韓家一份情!!”
說后,便起身走了,也許他殺錯了,也許韓遂對他有幾分敬佩和忠誠,但對大業者說,只有完全歸順自己的人,才是忠臣,忠永遠是第一位,而韓遂在閻行等金城將領的心中,資歷太高了,而他若要征戰中原天下,必先鏟除一切的危機。
公元192年,冬至,朝廷鎮西將軍,縱橫西涼十數年的韓遂病逝九原城,比起前世,足足提前了二十多年,西涼自此落入了牛輔手中。
三國之董卓之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