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后,在南鄭府內,沈輔拉著到來趙韙,高興道:“勉中,自去年長安一別,孤一直希望于君在見”
“丞相實在客氣了”望著如此熱情的沈輔,趙韙有些反應不過來。
“哈哈”沈輔高聲一笑,道:“來,座”
“謝丞相”趙韙感激道。
“孤一直說,蜀中名士當以勉中為首,若勉中主政益州,豈會有此次的大戰”沈輔道。
趙韙一驚,連忙道:“丞相,我主乃是一時被人蒙蔽,冒然出兵,此次韙來,便是帶我主賠罪,希望兩方能罷兵言和,共享太平”
“太平乃是孤最喜歡看到的,不過此次劉益州大舉出兵關中,陛下震怒,說一定要廢除其益州牧之位,甚至還要把他的名諱叢宗譜當中剔除”沈輔為難道。
趙韙面色一動,道:“請丞相務必在陛下面前,說明真相,我主從未有過叛漢自立的想法”
“這個,有些困難了”沈輔苦惱道。
看到這一幕,趙韙不由想起了已經死去的二劉,知道沈輔又要趁機敲詐了。
“丞相,此次乃我益州之錯,為此我益州愿意獻上糧草三十萬擔,五萬金,二十萬貫錢,以及各類綾羅綢緞,奇珍異寶,獻給陛下,以安陛下之怒”
“勉中這話就客套了,另外長安也不缺這些東西”沈輔聽后,笑道。
趙韙一愣,意外道:“那不知丞相覺得,如何才能讓陛下息怒”
“劉益州畢竟是漢室宗親,同陛下血脈相連,若益州真愿歸心,可讓劉益州將少公子劉璋派往長安,如此定可消除誤會”沈輔笑道。,
“什么”趙韙一驚,劉焉如今就一個兒子了,要是去了長安,那益州必然不戰自亂,連忙道:“丞相,劉益州最近身體很不好,急需要親人陪伴,這個,這個實在難以辦到”
“身體不好”沈輔眉頭一挑后,道:“那孤也為難了,孤雖為宰輔,但依舊聽命天子,天子若執意要打,孤也不敢不尊”
趙韙眼神一凝,知道在這樣冠冕堂皇,說不出個結果,抱拳道:“天子怒,雖懾人,但我益州,更在乎丞相的態度”
沈輔一愣,笑道:“勉中把話都說到這里,孤也不好推諉,孤不要錢,也不要糧,更不要那些金錢珠寶,只要答應孤兩個條件,孤即可命令劍閣之軍,立刻退往陽平”
趙韙嚴肅了起來,“請丞相名言”
“其一,不管到底是不是奸臣蒙蔽,劉焉畢竟褻瀆天子威,益州牧這個職位他不能在擔任了,朝廷會從蜀中另擇人選,不過念在其年老多病,可留守益州,為朝廷監員,督查益州軍政”沈輔道。
趙韙皺眉思索后,道:“此事韙可上奏主公”
只要劉焉留在益州,至于換個官名,那不是問題。
“第二,孤要一個人”沈輔嚴肅道。
“丞相要何人”趙韙警惕了起來。
“放心,不是劉璋,孤要法正”沈輔認真道,他已經查出誰在幫助嚴顏,原來是前世赫赫有名法孝直,如此人物,不管那劉璋是不是前世那樣,先搶過來再說。
“孝直”趙韙一顫后,搖頭道:“不行,丞相,孝直乃是蜀中重臣,請丞相換一個”
“重臣”沈輔嘲諷一笑,道:“其不過是一個小小參軍,年不滿二十,怎么成重臣了”
趙韙目光一轉,道:“丞相不知,孝直同璋公子感情甚好,未來必是重臣”
“那好,法正不行,張松,黃權等,也可以”沈輔道。
“這。。”趙韙一顫,這三位可都是劉焉留給劉璋的俊杰,也是此次大戰當中,最讓人注目的幾位。
“怎么,這也不行,那他劉焉到底有沒有誠心,孤把話說直白了,三人必擇一,若連這要求都答應不了,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