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這就是朕最近經(jīng)常待的地方”
只見皇宮大宴結(jié)束后,大約黃昏時分,在宮中的一處偏殿內(nèi),擺滿了藥柜,陣陣的藥香彌漫著整座宮殿,桌椅之上,皆擺放著醫(yī)書。
沈輔隨意拿起一本,意外看著長高了不少的劉協(xié),道:“陛下不是喜歡蹴鞠嗎?”
劉協(xié)笑了笑,“蹴鞠依舊喜歡,不過自從幾個月前,宮中一位老侍身染惡疾,為華佗院正所救治后,朕自感天地無常,生命之貴,未來若能靠著自己的能力,救治幾位病人,朕就很心滿意足了”
沈輔聽后,望著那目光當中透著向往和期盼的劉協(xié),微微沉默后,認真道:“陛下想學便可以學,臣多次說過,只要陛下想,臣定會去辦”
“朕明白,丞相,你不但是輔國的第一重臣,更是朕的大舅子,朕也很喜歡雅貴人,她經(jīng)常陪著朕來這里,鉆研醫(yī)道,朕這一次讓你來,就是要告訴你,如今你收復漢中,天下縱然是十八路諸侯在起,以你的能力,也能守住關(guān)中大業(yè),所以你要做什么,朕都會同意”劉協(xié)認真道。
沈輔面色一變,望著那目光真誠,但似乎又帶著幾分不舍和懼怕的劉協(xié),立刻跪地道:“此言請陛下萬萬不要再說,臣得陛下賞賜,位極人臣,已然惴惴不安,豈敢再有非分之想,陛下請安心,臣在,陛下便在,誰敢亂言嚼舌,臣絕不寬佑”
劉協(xié)聽后,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氣,上前將沈輔攙扶了起來,道:“丞相,既如此,朕便在等,等你徹底平定天下之日”
“臣誓死效忠陛下”沈輔深深的施禮道。
當沈輔離開了那滿是藥香的大殿后,回頭看了一眼背影略顯落寞的劉協(xié),帶著等候在外面的胡鎧,起身離去了。
半路上,沈輔的目光變化不定,當來到一處涼亭內(nèi)后,沈輔揮手道:“胡鎧留下,其他人退下”
“諾”
“主公,你怎么了?”胡鎧好奇道。
沈輔坐下后,望著遠處的晚霞,喃語道:“陛下長大了”
胡鎧聽后,眼神一凝,抱拳道:“主公,若是陛下有其他想法,可另擇劉氏子孫上位,或者主公直接。。”
沈輔一聽,冷聲道:“你要說什么?”
胡鎧一驚,連忙低頭道:“主公此次大勝,長安百姓皆對主公尊崇不已,所轄大軍數(shù)十萬之多,戰(zhàn)將不少千員,主公完全有這個條件。。”
“混賬”沈輔猛的站了起來,打斷了胡鎧后面的話,厲聲喝道。
“主公”胡鎧立刻跪在了地上。
“難怪陛下今天神情不定,一場大勝,就讓你們忘乎所以了,孤告訴你們,這天下依舊是屬于大漢的,孤依舊是漢臣,誰敢再說這樣的話,引發(fā)孤同陛下的矛盾和摩擦,不管是誰,孤都嚴懲不貸”沈輔嚴肅道。
“諾”胡鎧害怕的俯首道。
“主公”這時,輕喊聲響起,只見李儒跑了過來,望著跪拜的胡鎧,憤怒的沈輔,微微驚訝后,施禮道。
“下去,好好反思一下”沈輔指著胡鎧,不滿道。
“諾”
待胡鎧匆匆走后,李儒抱拳道:“主公,出什么事情了”
“文優(yōu),此次大勝過后,是不是又有瘋言瘋語,言孤要借功上位”沈輔皺眉道。
李儒聽后,苦笑一聲,道:“原來是這樣,稟主公,的確是有一些官員想借此,鼓動主公順勢稱帝,不過都以被臣和公琰給直接罵回去了,此時楊彪等也清楚,他們不過是想博這個擁立之功,主公不必在意”
“不,孤很在意”沈輔認真道。
“主公”李儒意外了一聲。,
“文優(yōu),這樣事情必須徹底扼制,如今我關(guān)中大業(yè),的確蒸蒸日上,但這一切一切都是建立在大漢余威之下,是建立在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