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后,兗州昌邑,一處舞榭歌臺之上,袁術帶著諸多名士,正在觀看歌舞,望著那曼妙的身軀,悅耳的舞音,手中持著酒杯,面露陶醉之色。
“主公,主公”不久后,隨著一陣急促的聲喊,只見閻象著急的來到了高臺之上。
袁術看后,放下了酒杯,笑道:“主簿回來了,快坐”
“主公,臣剛剛自南陽歸來,便聽說主公同意孫策出征江東,平頂山越,還把程,韓,祖,黃四將都交給了他”閻象著急道。
袁術一愣,隨即嘴角微揚道:“不錯,伯符忠心耿耿,孤又同孫堅乃是莫逆之交,自當信守承諾”
“主公,為何如此突然,那孫策勇猛不可擋,程,韓,祖,黃四將也皆乃將才,主公豈能如此輕易放棄”閻象道。
袁術聽后,看了一眼四周,揮了揮手,頓時在場之人,微微施禮后,便離去,歌姬舞樂也停了下來。
“純甫,你不要著急,術豈是吃虧之人”只見袁術笑后,突然從旁邊擺放的一個木盒當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枚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表面潔白無瑕的玉璽拿了出來,道:“純甫,你可知這是何物?”
閻象仔細看后,心中一驚,“此,此莫非是傳國玉璽”
“不錯,這真是帝王之象征,龍氣之匯聚,傳國玉璽”袁術目光當中透著炙熱道。
閻象一顫后,道:“原來孫家果然藏了此璽,主公就是因為他,而讓孫策離去的嗎?”
“也不全是,此事公臺等也是贊同的”袁術將玉璽小心的放下后,道。
“公臺贊同了?”閻象驚訝道。
“不錯”袁術笑著點了點頭。
。。。
下午,在陳宮的府邸內,閻象面帶不滿,神情不悅而來。
“主簿,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宮哪里得罪了”陳宮來后,看到這一幕,笑道。
“公臺,你怎么回事,主公雖然因為傳國玉璽,一時迷了心智,但你目光長遠,足智多謀,此區區一塊石頭,怎么能比得上文武大將之才啊!”閻象道。
陳宮聽后,坐在了旁邊,道:“原來因為此,主簿別著急,聽宮一言”
“你說?”
“區區一塊石頭,的確不值,宮之所以同意,乃是因為那曹操已經占據了九江,估計很快就會跨江南下,謀奪江東,若其一旦拿下江東各郡,穩固根基,定會回轉中原,企圖重新收復兗,豫二州,圖霸天下,此人心機狠辣,有梟雄之姿,絕不能有絲毫的懈怠,而那孫策等人雖然勇猛,但其心非在主公之上,于其在此別有用心,還不如讓他率領孫家之將,去跟曹操拼個你死我活,確保主公后方的穩定”陳宮道。
閻象眉頭一皺,道:“曹操的情況,某也聽說,此人的確可怕,不過某有些擔心,主公得此玉璽,會不會立刻有了稱帝之志”
“不會的”陳宮笑道。
“為何?”
“主公的確想過,這很正常,估計其他諸侯都有,但主公如今不比曾經,雖我軍占據了中原,但也正因為這樣,其西有沈輔,東有袁紹,北有呂布,南有曹操,雖雄踞中原,但也四面楚歌,尤其是沈輔,坐擁關中,把控雍涼,手持河套,勢及漢中,成西北之尊,其以成為主公心中的頭號大敵,主公自己也說過,沈輔不除,其心難安,如此這般,主公豈會稱帝,只要我們能夠善加說明,主公絕不會沖動”陳宮自信道。
而其實也正如陳宮所言,此時袁術的確很激動獲得了傳國玉璽,但確沒有了前世的沖動,因為如今的袁術打敗了曹操,而不是前世被曹操打敗,去了淮南,而當時在淮南,除了北上的曹操和徐州老實人陶謙之外,根本沒有敵手,所以小看了漢室的遺威,高看了自己的實力,最終慘敗而死,但如今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