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深入的改良,就在兩天前,他正式造出了此紙,馬鈞在仔細觀看后,給出了極高的評價,同時說出了,一旦天巧院能成功突破印刷術的難關,世間將徹底廢棄笨重的竹簡”賈詡道。
“好,好”沈輔重重的點頭后,道:“天巧院,果然不負孤的厚望,傳令下去,賞賜左伯千金,提拔為天巧院副院正”
“諾”賈詡應后,笑道:“另外馬鈞提議,此紙就叫輔紙,以紀念丞相之功”
沈輔一愣,隨即搖頭道:“他馬鈞什么時候,改行拍馬屁了,這明明是人家左伯研制出來的,跟孤有什么關系,此紙,就叫左伯紙”
賈詡聽后,敬佩道:“諾”
“子邑之紙,妍妙輝光,伯英之筆,窮聲盡思,這幅佳作,叢今天起,就掛在孤的書房當中,此的確乃當世奇寶,獨一無二”沈輔道。
“諾”
“主公,主公。。”這時,胡車兒突然匆匆而來。
“怎么了”沈輔轉身道。
“稟主公,剛剛得到消息,諫議大夫張芝半刻鐘前,離逝府中了”胡車兒臉色沉重道。
“什么”李儒和賈詡一顫。
“你在說一遍”沈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主公,諫議大夫張芝,張伯英病逝了”胡車兒抱拳重復道。
“不可能,某剛剛從張府而來,伯英雖然有些虛弱,但怎么可能去世了”賈詡傷痛道。
“馬上派人去查,孤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沈輔嚴厲道。
“諾”
。。。
到了下午,只見沈輔獨自一人站在書房當中,望著墻壁上掛著的張芝最后的書法,《冠軍帖》,臉上露出了一絲悲痛。
“主公,伯英乃是在左伯紙上,寫完冠軍帖后不久,大言吾心足以,含笑而去”
“伯英的身體本來就不好,若不是華院正醫治,估計去年就走了,此次乃一筆而成道”
回想著李儒查稟的內容,沈輔上前,輕輕擦拭了一下冠軍帖,喃語道:“伯英,你放心,等孤平定天下后,孤會修建一棟巨大無比的博物館,把你這幅杰作獻出去,他是屬于所有人的,孤會讓所有人記住,你張伯英是第一個在左伯紙上,留下筆錄之人”
“你的草書,你的淡泊榮利,將會永遠流傳下去,光照后輩子孫”
不久后,書房的大門被輕輕推開,和安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敬道:“主公,尚書來問。。”
“不用問了,孤要親自去張府拜祭,準備馬車”沈輔道。
“諾”
三國之董卓之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