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月后,在益州成都府內,只見府衙的一間會議廳內,田豫,張松,黃權,法正,吳懿五人臉色凝重的坐在一起。
“雷銅是沖動了,但那宋剛也太過目無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強搶民女,他眼中還有沒有律法,還有沒有州府”黃權嚴肅道。
三天前,對奪下益州立下大功的皇城司益州衛指揮使宋剛,竟然被原蜀中將領,如今的成都刑安局局長雷銅所殺,原因便是宋剛在醉酒之后,公然強搶民女,恰逢雷銅路過,雷銅勇猛,但性格確很沖動,除了至高無上的沈輔之外,他心中只服死去的張任,以及四軍團主帥,已領兵回轉的的張繡,就連統管一州的刑安廳提察吳懿的話,都不太聽。
說來宋剛原本也是沉穩的人,但自從奪下漢中之后,性格似乎變了,尤其是拿下益州,張繡回轉,高順分兵駐守各益州重要關卡,率軍駐扎綿竹之外,組建益州五軍團后,其完全以功臣自居,無所顧忌,做出了很多違法亂紀的事情,而且覺得資歷高,瞧不起如今的州府大員,不過縱然如此,一般來說,事情也不會發生到這一步,實乃那宋剛喝醉了,又一而在,再而三的挑釁雷銅。
如今雷銅已經被吳懿下令,暫時拘押了,但事情不是這么簡單的。
宋剛那可是皇城司一州的指揮使,雖不入州府大門,但皇城司可是獨立司法之外的存在,尤其是皇城司都知郭嘉,乃中樞重臣,沈輔第一親謀,你這樣不打聲招呼,就把他的一州指揮使給殺了,他豈能不怒。
吳懿聽后,看著主位的田豫道:“治中,雷銅這一次是不知分寸,但他性格勇猛,稟性善良,自從益州正式開始落實朝廷的二院三司六部制度后,雷銅擔任成都刑安局局長,短時間內,便將一些曾經的地痞流氓清掃的干干凈凈,更偵破了兩次殺人案,曾經的衙役似乎重獲新生,得到了百姓的不少贊譽,也更讓所有人明白,相爺心懷百姓,百姓有了真正可以依靠的府門,若因為這件事情,而對雷銅下以重罰,那估計百姓們會很不滿,也影響了朝廷制度的落實”
田豫聽后,突然笑了笑,看著在場幾人道:“大家不要著急,豫沒說過要嚴懲雷局,雷局可是有戰功的,就算州府也只能拘押起來,具體要怎么處罰,是需要交給法司來判決的”
“治中,問題就在這里,雷銅的俸祿不過六百石,如果交給法司,那便是我益州處理,雷銅可就落到了董和的手里,董和自從成為益州最高法司司長后,認為此乃真正的天下大公,把律法,以及相爺的語錄當做唯一判罰的憑證,叢不理會州府任何話語,雷銅的事情若是交給他來判決,那不用多說了,不會死,但絕對會上書大理司,罷免官職,甚至牢獄之苦啊”吳懿立刻道。
坐在左邊的第一位張松聽后,嚴肅道:“提察,董司長也是秉公執法,不可因為這樣事情而埋怨,松覺得治中說的不錯”
“巡按”吳懿有些著急。
“依照某看,這件事情就交給巡按府和董司長來辦”這時,法正開口道。
張松一聽后,點了點頭,田豫也笑了笑。
“這。。”吳懿一驚。
法正面色一凝后,道:“之所以如此,第一:宋剛乃有功之臣,縱然有錯,雷銅也沒有資格,私自殺之,其的確犯了律法;第二:郭都知乃驚世之才,位高權重,他若真要報復,除了主公之外,沒幾個人可以擋住;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州府是不需要向皇城司解釋的,皇城司也沒有資格命令州府怎么做,州府唯一要做的,便闡明事情的真相,把事情發生的經過原原本本的交給法司,上呈大理司,所有的一切按律按法按制”
田豫聽后,笑道:“看來孝直很了解都知啊”
法正一聽,看著幾人好奇的表情,嘴角微揚道:“說句實話,都知是正非常敬佩的存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