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6年三月,幽州之地,在距離上谷居庸關不遠的官道上,只見大批的百姓,扶老攜幼,神色不安的出現在了眼前。
自從袁紹借助烏桓而占據了大半幽州后,烏桓的勢力便得到了大大的提升,甚至拿下了整個漁陽郡,這造成漁陽的大漢子民,經常遭到烏桓的搶掠,殺戮,隨著一批人實在生活不下去,先行逃去上谷,隨即傳回好消息后,越來越多的百姓開始離開故土,避開烏桓。
而身為幽州刺史的袁熙,雖然也很不滿烏桓的行為,但因為如今的袁家實在太需要烏桓的支持,因此在許攸的勸說之下,只能當做沒看見,只要烏桓不在漁陽之外鬧騰,就行了。
而如此舉動,讓百姓們寒心不已,當年的公孫瓚雖然有點窮兵黷武,但至少漢人的腰桿是挺直的,烏桓不過是漢人養著的一群狗而已,但如今竟然因為內斗,而使得惡狗作祟,禍害主人,因此不但漁陽,其他幾郡也風浪四起,諸多的士子豪門對所謂四世三公袁家,明顯透著失望。
不久后,隨著百姓們抵達軍都山附近時,跨過之后,便將進入上谷地界時,突然急促的馬蹄聲響起,只見大批的烏桓騎兵呼嘯而來,望著綿延的百姓,紛紛露出了殘忍的目光。
“不好,烏桓人追來了,大家快跑啊”隨著一聲著急的大喊后,隊伍瞬間混亂不堪。
“給我殺!”烏桓騎兵當中,汗魯王烏延手握著一桿長槍,滿臉冰冷的宣布道。
“是!!”
頓時一場血腥的殺戮開始,手無寸鐵的百姓,豈會是烏桓騎兵的對手,一時間山道之上,哀嚎連連,鮮血飛濺,猶如修羅地獄一般。
。。。。
當天下午,在居庸關內,張遼望著來匯報的斥候,重重的一拳,砸在了案桌之上,目光森冷道:“本將就是拼了官職不要,也要讓這些烏桓崽子付出血的代價”
“傳令下去,命令風騎軍立刻集結”
“諾”
“將軍,大一統計劃就要開始了,這個時候開戰,會不會影響計劃?”旁邊,一名隨軍參謀聽后,略顯擔憂道。
“出了問題,本將一人負責”張遼揮手道。
“將軍”
“主公曾經賦予將軍臨機決斷之權,這些百姓,乃是為烏桓所害,仰慕朝廷之德,所以才忍痛離開故土,不辭風險而來,若朝廷不保護,朝廷不支援,那還有誰呢?此事末將全力支持,出了問題,乃是我輔軍孫徽的責任”這時,旁邊一名神情憤怒,雖身材不高,但確透著一股大氣的將領,冷聲說道。
“輔軍”隨軍參謀意外道。
正是張遼軍中的輔軍長孫徽,負責全軍的思想教育。
“孫兄”張遼一聽后,露出了一絲感激,輔軍雖然負責思想,生活,但確也有著確保主公的命令絕對執行,孫徽歸順直棣總衙,就說反對,張遼也不可以直接嚴懲,可以說完全不用摻和的。
“將軍不必顧忌什么,主公的語錄當中,第一點就是軍隊要以聽命中樞,保衛百姓為第一任務,若出了這樣的事情,軍隊都不出手,那不是遵從主公的命令,而是違背了主公的語錄以及期盼”
張遼聽后,重重的點了點頭,握拳道:“孫兄,你留下鎮守居庸,遼非的把這群狼崽子給殺盡了”
“諾”
。。。
幾天后,在軍都山通往居庸的一處山谷之上,只見同樣屠殺的發生了,不過不在是烏桓屠殺漢人,而是張遼統帥的風騎軍,兩面夾擊,瘋狂的殺戮著烏桓。
“張遼,你們要背棄和約嗎?”在混亂的戰場上,汗魯王烏延望著手握一柄虎頭關刀,渾身殺意騰騰,策馬疾馳而來的張遼,面帶恐懼道。
原本聽到消息說,又有百姓想要逃亡上谷,沒想到興奮一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