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封帥大典,還有三天的時候,這一晚椒房殿內,董玉兒正在同沈輔用膳,見沈輔吃的差不多后,董玉兒放下碗筷,柔聲道:“陛下,這幾天看您十分喜悅啊”
“哈哈,沮授大才也,朕得之,如得十萬大軍也”沈輔高興道,隨著沮授進入了總衙,總衙才算是真正成為了媲美中書院,樞密院的存在,短短幾天,直棣總衙便發生了很多根本變化,對未來掌控軍心,將更加的牢固。
“原來如此”董玉兒笑了笑,道:“陛下政務繁忙,臣妾原本不該打擾,不過有一件事情臣妾覺得還是要跟陛下說一下”
“怎么了”
“最近四弟跟月兒似乎鬧了一點矛盾,陛下也知道,如今咱們搬入皇宮了,進出不似以前那樣方便,聽說昨晚月兒帶著孩子去了三弟的府里”
沈輔一愣,接過凈布擦拭了一下后,皺眉道:“離家了?”
“是啊!今天云祿瞞著月兒,偷偷進宮見了太后,據說是因為公孫將軍的事情,公孫將軍雖然被冊封了一個侯位,但確沒有實際的官職,心情難免有些抑郁,月兒自然希望四弟能幫幫,但四弟覺得,公孫將軍畢竟曾經是一方諸侯,心還沒有徹底定下來,估計兩人吵嘴了幾句,在加上如今四弟也有兩個妾侍,恐怕是挑撥了一下,便有些收不住了,母后對月兒一直是十分喜愛的,對她不已一人之委屈騷擾皇室,也非常的感動,但此事畢竟關系大成的吏治,所以也不好直接下令,于是今天把臣妾也叫過去了”董玉兒仔細道。
沈輔一聽,將凈布扔在桌上,搖頭道:“最近朕也發現,老四是有點患得患失了,說來也是朕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那陛下覺得這件事情?”
“公孫兄,曾經乃是朝廷堅定的盟友,是朕有些疏忽了,這樣吧!讓公孫兄暫時委屈做個兵部左侍郎,先了解一下大成的軍政”沈輔道。
“陛下英明”
。。。
第二天早朝,沈輔突然點了公孫瓚的名,并且給予了極高的表揚,隨即任命公孫瓚為兵部左侍郎,同時下朝后,派人親自接入宮中,聊了許久,如此動作,頓時讓很多人明白,沈輔對公孫瓚還是很賞識的,絕不是隨便給個侯位就安置了,在加上公孫瓚的女婿可是瑯邪王沈文,不少似乎感覺到公孫一脈要重新站起來了。
而就在命令下達后,皇太后虞秋直接出宮了,去了沈文的瑯邪王府。
在那王府正堂當中,只見此時兩名相貌美艷的妾侍恐懼的跪在了虞秋的面前。
“母親”沈文剛想說什么的時候,望著臉色難看,抱著自家兒子沈幽的虞秋,話到嘴巴又打住了。
“怎么,封了一個王,當了一個戶部侍郎,鹽鐵丞,就找不到北了,為母是不是說過,月兒就算不嫁給你,也是皇室的閨女,這瑯邪王府,你以為是賞賜給你一個人的,你有什么資格讓月兒出去,你這一次事情讓為母,還有你皇兄很不滿意”虞秋嚴肅道。
沈文一聽,立刻跪地道:“兒有罪”
“母后,您誤會了,媳婦是去看看三嫂,三哥不是提前去西域了嗎?媳婦是怕她孤單”一旁,比起曾經的朝氣,多了一份沉穩,雍容的公孫月見虞秋說沈輔不滿后,連忙跟著跪地解釋道。
虞秋一看,搖頭道:“月兒,你用替他說話,用他大哥的意思說,如今的他,太過顧忌自己的羽翼了,你岳父的事情,你說句話怎么了,你就這么怕你皇兄會因此對你不滿,那若是這樣,為母以后出了事情,你也不敢開口嘍”
沈文嚇了一挑,連忙叩頭道:“母后,兒不敢,兒萬萬不敢啊”
“母后,這一切皆是媳婦的錯,是媳婦任性,私自離開王府”公孫月滿心感動,又擔心不已說道。
虞秋看著公孫月,嘆息道:“月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