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在靈堂前,此時那些被責打的下人,已經全部被帶走了,柳毅望著整個人似乎恢復了冷靜,但手中確握著一把利劍的公孫度,微微皺眉后,抱拳道:“主公,雖然有書信,但屬下建議主公,還是先仔細詢問一下”
“為何?”公孫度冷聲道。
“臣對這件事情有些不解,那就是為什么二公子要害郡主,且不說二公子的身體問題,就算他有想法,那也應該是大公子,為什么要害郡主呢?”
公孫度一愣后,皺眉道:“你何意?有人誣陷恭兒?”
“不,屬下不敢這么說,目前二公子的確嫌疑最大,只不過任何事情都要有個動機,郡主的存在,雖然關乎未來的遼東繼承人,但更關系到朝廷對。。”柳毅說到這里后,突然臉色一變,嚴肅道:“主公,或許只有一種可能”
“什么”公孫度立刻道。
“那就是二公子知道自己的情況,所以他想借助郡主之死,挑起陛下的怒火,率軍滅了我遼東”
“不可能,若是這樣,那畜生不是一樣一無所有”公孫度意外道。
“不!主公,如今遼東官員很多人都知道,郡主對二公子極為友善,郡主去世后,二公子整日在家痛哭淚涕,因此朝廷就算憤怒之下,大軍到來,也不會隨意的動他,甚至為了安撫民心,還有可能讓他上位,不過這里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此計劃,需要本錢,二公子不掌軍政,遼東上下的官員對他只有同情,確沒有歸附,他憑什么呢?”
公孫度眼神一凝,揮手道:“不用猜測了,等陽儀回來了,某倒要看看這個畜生到底有什么底牌?”
不久后,隨著陣陣的腳步聲,只見在陽儀的帶領下,一位相貌極為俊美,甚至美的讓人誤以為是女子的華衣少年,被繩索捆綁,士兵押解著走了進來。
“主公,二公子帶到”陽儀抱拳道。
正是公孫度的二子公孫恭。
公孫恭望了一眼握著寶劍,神情冰冷的公孫度后,恭敬道:“父親”
“畜生,跪下”望著似乎越來越陰柔,像個女人似的公孫恭,公孫度怒道。
公孫恭一聽后,神情不解道:“父親,兒到底做錯了什么,讓您在嫂子的靈堂面前,如此大發雷霆”
“你還有臉提你嫂子”只見公孫度將那小眉的遺信,扔了出去,道:“給這畜生看看”
陽儀立刻撿起書信,拿到了公孫恭的面前,搖頭道:“二公子,您沒想到小眉最終把一切的真相都寫下來了吧”
公孫恭瞟了一眼后,搖頭道:“這個賤婢看來還不是太蠢”
聽到這話,公孫度一顫,握劍的右手輕輕抖了一下,緩緩起身道:“這么說你承認了”
其實他雖然很憤怒,但確不希望這是真的。
公孫度看了一眼后,突然嘴角一揚,身體猛的一震,頓時捆綁在其身上的繩索竟然斷裂了開來。
旁邊的軍士頓時為之一驚。
望著意外,痛心的公孫度,公孫恭微微咬牙后,道:“不錯,嫂子是我害的”
旁邊的柳毅一顫,隨即憤怒,不解道:“二公子,為何,你為何要如此啊!”
“因為我不甘心,公孫康這樣的畜生,憑什么能娶到嫂子這樣的女人,嫂子是天下最溫柔,最善良的存在,是最至高的沈家血脈,公孫康有什么資格霸占,他只配永遠的生活在痛苦之中,能陪伴嫂子的只有我,我會一直陪著她,她也永遠不會在對任何人有情”公孫恭興奮的說后,望著靈堂后的棺木,臉上露出了病態般狂熱。
公孫度面色一白,舉起劍,哆嗦道:“你,你瘋了嗎?”
“我是瘋了,是被公孫康逼瘋,若不是他,我豈會成為閹人,為了能穩固自己的地位,他派人暗算了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