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星兒早就全都安排好了,周遭的幾個美男緊緊圍繞著她們,田秀根本一點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尤其是等進了里面,一位應(yīng)該是老鴇,上了年紀(jì)的男人,穿的花枝招展,扭扭捏捏卻是熱情的撲過來,一塊絲帕裹著香氣向她扇來,滑過脖頸,簡直就像鏈銬壓身一樣,她渾身一僵,再也動彈不了。
“喲,這不是田姐兒么?我這可是都已經(jīng)按您說的都準(zhǔn)備好了,恭候多時,您可快點往里面請??!”
“準(zhǔn)備?做什么準(zhǔn)備?”田秀一懵,再看這里的男人個個都是眉清目秀,臉頰粉嫩,似乎沒擦半點粉,和外面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要知道,這里的男人可是以粉敷面,認(rèn)為面越白越美,而府上因為自己的緣故,為討她歡心,男人才全都卸了妝,可這里的男人也是如此,什么原因,再聽這老鴇的話還有什么不知道的?
田秀大怒,吼道“你早就安排好了,就故意等著坑我是不是?”
田星兒一手抵唇,笑而不語。
而那老鴇聞聲,這才仔細(xì)看了田秀兩眼,這一看,眼睛頓時就離不開,死死黏在她身上,眼兒含媚,聲音含春,嬌嗔道“喲,這世間竟還有這樣一位天人似的人物,您能來我這里可真是讓我這里蓬蓽生輝啊?!?
“不過我雖是私心盼著您常來,卻也怕您常來,這可真是令人難以抉擇?!?
那老鴇故意頓了頓,見兩人都疑惑的望過來,這才故作煩惱道“瞧您一來就把我們這里男兒的心都偷走了,魂也丟了,您若走了,他們不得想您想的茶飯不思,也不管其他客人了,那我這生意還怎么做啊?”
他這話雖是抱怨,可卻是把田秀好一通夸贊,加上一旁的男人也跟著做出一副西施捧心的傷心模樣,雖然略顯造作了些,卻也是真的美人美景,賞心悅目。
饒是田秀也不是沒被人捧贊過,做太后時,比這好聽的話聽得耳朵都能起繭,卻也沒受過被這么多美男一起傾心、討好的待遇,頓時便有些不好意思,連剛才對田星兒擅作主張的惱怒都消散了。
而在場的都是人精,一見她有松懈,老鴇立馬又找來幾個人,故技重施,架著田秀就往包廂走去。
還邊奉承道“今兒也是您來得巧,正好咱院里有一批清倌頭一次掛牌,若是有幸能得您一點青睞,都是他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們幾個可要好好照顧貴客,定要玩得盡興,不醉不歸?。 ?
進了包廂,因為空間局限,許多人進不來,田秀也終于掙得幾分自由,立馬跳到一邊,對著田星兒叫道“夠了,你要我留下也行,但必須立馬讓這些人出去,不準(zhǔn)再靠過來了!”
田星兒一看她站在凳子上,既像一只被逼急了炸毛的野貓,也像被喪尸圍困,躲閃不及又孤立無援的模樣,既可憐又好玩。
也知真把她惹惱了,對兩人都不好。
于是田星兒終于一副良心發(fā)現(xiàn)的模樣,揮揮手,剛才還擠的一屋子,連外面都是的人終于戀戀不舍的退出去一些,只留下兩三個抱琴吹笛的留了下來,算是伴奏緩和氣氛的。
“好了,人都走了,你現(xiàn)在可以下來了吧?”
田秀松了口氣的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窘態(tài),下來的時候又聽到她調(diào)侃著自己,不由瞪了一眼過去。
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害的?!
“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田秀忿忿道,“要是早知道你是帶我來這種地方,打死我都不會跟著你這般胡鬧的!”
田星兒走過去想扶她,卻被她瞪了一眼,還被如此指責(zé)控訴,只好先無奈的舉起雙手,道歉道“是我不好。”
田秀心中稍慰,卻又聽她借著道“可是就像你說的,若我不用些手段的話,又怎么能把你帶來呢?”
“你!”
“好了好了,反正來都來了,再計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