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宗主峰大殿內,五位長老和宗主正在議事。突然一位身著翠綠長袍的長老睜開雙目,眼中精光暴漲。
“木長老!?”
她的動靜引來了在坐五人的注意,疑惑地投來目光,坐在其身旁身著金色長袍的長老正在慷慨陳詞,熱血澎湃的演說被打斷,雖然有些惱怒,但并未發作,反而輕聲詢問。
尚未得到答復,這木長老就已消失在座位上。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發生了什么。他們都是相處多年的同門,對彼此的性格都極為了解。
“木長老往后山去作甚?”
“她飼養的妖物出事了?”
“看看便知!”
幾人紛紛展開龐大的神識緊隨木長老而去,試探性的跟了一段,發現木長老沒有制止,便不再回避。
“停在后山界碑處了。”
“嗯!?。”
“這女子好像好像是她那弟子吧?”
“蘇靜鈺!我的弟子還輪不到你管教!”
后山發生的一切盡收幾人眼底,隨著一身怒喝,一位身著火紅長袍的女長老也唰的消失,直奔后山而去。
“金長老,你執掌本宗刑罰,也去一趟吧!”
“是!宗主!”
七娘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渾身一震,握著小福貴兒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些。小福貴兒不知來著何人,但想來對師娘極為重要,握著七娘的手也緊了緊,端詳起來。
翠綠長袍雖然簡潔,但配合這女人端莊恬雅的氣質,神圣不可侵犯。
“蘇靜鈺!我的徒兒豈容你來管教,管好你自己的徒弟吧!”
又是一聲怒喝傳來,是從何凌寒此刻昏厥的方向傳來。小福貴兒投去好奇的目光,一位穿著火紅長袍,面容同樣如三十歲婦人的女子正扶起何凌寒,往其口中送入一粒彈藥。
“師父。。師父。師父!那個叛逆之徒帶來的野種敢侮辱您,您要替徒兒做主啊!”
彈藥入口,何凌寒喉嚨稍動便悠悠醒來。見是自己的師尊,指著七娘和小福貴兒叫屈起來。她可是明白人,方才那聲音是誰,自己的師父又在此,現在這幾位長老正在做什么她都清楚。馬上就輪不到她來說話了,直指望著讓自己師父出頭了。
“住口!不敬師長,還敢在師長面前喧嘩!戒山面壁三年,以儆效尤!”
沒有盼來師父替自己出頭,何凌寒被這聲怒喝震的口中再次溢出鮮血。
小福貴兒尋聲望去,又是一身著長袍之人。此人長袍為暗金色,國字臉,濃眉怒目,威嚴無比。落在那翠綠長袍女子身旁,虎目瞪著何凌寒。
“金長老,你這樣是不是有些拉偏架了?”
何凌寒的師父怒視著金袍男子。
“怎么?火長老神識錯亂了還是耳朵有問題了?”
同是長老,可這金長老一點面子都不給何凌寒的師父。
“哼!那不知木長老的這位逆徒,金長老該如何處置?”
火長老眼含羞憤,逼視著金長老。
“是木長老宣布她叛離宗門了,還是在外行有辱師門之事了?火長老可以一一報來,我自有定奪。”
金長老冷冷掃了眼火長老,好似胸中有一口郁氣。
“人已經死了,當年的事情我也會查個明明白白。有些事情雖然沒有證據,但人人心里清楚。別讓我找到證據,否則!”
“哼!”
金長老此話一出,幾乎將火長老的面子撕碎,踩在地上踐踏。雖然這里人并不算多,但都知曉當年的事情。當然,那四個吃瓜巡邏弟子不知道,可火長老被金長老懟跑路,都看在眼里呢!生猛如金長老果然敢懟天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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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潮水般涌入,七娘的目光至始至終都是與自己的師父相交,她一點都沒有變化,終究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