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啊這么囂張?”
“這不是睿智補習(xí)學(xué)校的校長和他的兒子嘛,這難道是來踢館的?”
“我看不止,后邊還有教育閣的人,都帶著牌子呢,新峒方怕是要涼了。”
隨著人群一陣嘈雜,從中間讓出一條道來,一行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一米七左右的圓盤臉中年人,臉上毛孔很大,尤其是鼻子上,仿佛月球表面,正是睿智補習(xí)學(xué)校的校長杜弘,后面跟著囂張到不可一世的杜天磊和濃妝艷抹的陳艷,再后邊就是教育閣的高科長,領(lǐng)著幾個掛著藍(lán)色牌子,穿著黑西裝的工作人員。
杜天磊一臉得意而又憐憫的表情,高傲的目光藐視著花柔,自從西海大酒店婚禮前的一別,他就恨的咬牙切齒,肖楓和花柔讓他丟盡了人還賠了五十萬,這筆賬他可是足足等了三天。
因此極力在他爸耳邊煽風(fēng)點火,夸大了各種利害關(guān)系,這才說動了他爸叫來教育閣的高科長,將這新峒方補習(xí)學(xué)校一鍋端了,還要將肖楓和花柔踩在腳下。
此刻,花柔臉上的笑容全然不見了,對方這陣容可以說是極其強(qiáng)大了,畢竟教育閣的人站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事情變得棘手了。
“說話啊廢物,死娘炮,今天怎么不跳了,還辦學(xué)校,吃屎去吧!”陳艷穿著高跟鞋走了出來,也不叫花姐姐調(diào)侃了,直接對著花柔就是破口大罵,畢竟上次婚宴前害的她被杜天磊回家罵了好幾天,心中怨氣極其的大。
“臭婆娘你說什么!”唐浩見花柔被罵的這么慘,實在忍不了了就要上去抽陳艷嘴巴,可是卻被花柔攔住了,對著他搖了搖頭。
花柔知道,今天本就處在劣勢,如果貿(mào)然出手只會將這種劣勢擴(kuò)大,到時候就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唯今之計就只有等肖楓來了,他對肖楓有種莫名的自信。
“把那裝逼的小子叫出來啊,怎么,今天選擇做縮頭烏龜了?”杜天磊哈哈大笑,顯然他指的是肖楓。
花柔臉色一變,回?fù)舻溃骸澳闼闶裁礀|西,楓哥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嘛!”罵他可以,但是說肖楓就不行,在他心里,肖楓有絕對的權(quán)威,要是沒有肖楓,他現(xiàn)在還在那個小巷子家屬院里為了幾百塊的房租發(fā)愁。
“嘿呦,還來勁了是吧,看我今天不砸了你們這破學(xué)校的牌子,什么垃圾,在這天河市也想和我們睿智分一杯羹!”杜天磊炸毛了,徒手就要去打倒立在門前新峒方的招牌。
“大好的日子哪來的狗在門前狂吠!”一道威嚴(yán)霸道的聲音如平地炸雷,正是肖楓,人未到聲先到。
“囂張!太囂張了!”
“這什么人,竟然敢說杜家公子是狗?”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穿著黑色帶帽短衫,黑色西褲的瘦高青年穩(wěn)步走來,身旁跟著一個靚麗的少女。
“肖老師!是肖老師!”趙玉娥對肖楓近乎神一般的崇拜,不僅讓她孩子拜托了低能兒的稱號,也讓她靠賣消息賺得盆滿缽滿,此刻看到肖楓她眼睛里都在冒星星,要是年輕幾歲她肯定非肖楓不嫁。
肖楓微笑著回應(yīng),要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的,肖楓指不定會被她嚇跑。
這就是那個最近傳的神乎其神的金牌名師肖老師嗎?
看著好年輕啊,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家長們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但都沒有說出口,選擇先觀望觀望。
“好呀,你終于敢出來了,還算有點魄力”杜天磊一臉訕笑,絲毫沒有把肖楓放在眼里,畢他可是有依仗的。
肖楓目光盯著半空處,臉龐上的冷笑,卻是越發(fā)濃郁,“趁我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馬上滾吧,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杜天磊明顯愣了一下,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一瞬間被肖楓的氣勢鎮(zhèn)住了,覺得有些丟人,趕忙提高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