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一個個楊柳細腰,舞若芙蓉,長袖霓裳,如傾如訴,叫人眼前一亮。
那些樂師的節(jié)奏也為之一變,韻律悠揚,叫廳堂中的人,把遠處隱隱傳來的悶雷聲也給忽略過去。
畢竟今年氣候有異,入秋之后已經(jīng)有多場雷雨,再響幾聲雷,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座上,唐十五見了這一抹艷色,亦神情微動,道“這一段舞,別出心裁,纖纖足履金步搖,別有天地在此中,不知是何人調(diào)教出來的?”
“哈哈,這是小女蔡璇親手訓(xùn)養(yǎng)的一批人。”
蔡京神色快慰,道,“璇兒性子驕蠻,可喜的是在舞樂之上有些天分。孫總管,快去叫她出來見一見唐門主。”
蔡府之中,蔡京那些有名無名的姬妾不知多少,兒女成群,甚至有一些兒女的名字他都不知道。不是記不住,而是沒有心思去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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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蔡璇這樣,母親并不怎么得寵,卻能從眾多子女中脫穎而出的,少之又少。
孫收皮要去請她,也得恭敬一些,不過他剛走了幾步,又被蔡京叫住,道“空中那一箭殺氣消散已久,想必元十三限也要回來了,你多添一座。”
孫收皮應(yīng)聲而去。
唐十五聞言,著重看了看蔡京。
這個一直以來以書法聞名的當朝太師,看來武功上也是深藏不露,他剛才能感受到那一箭劃過,就勝過江湖上九成的習(xí)武之人,現(xiàn)在這一番話,更幾乎明示自己身懷神功,深藏不露,也算是對唐十五的第二次警懾。
“不過,太師真的對元十三限有必成的信心?”唐十五悠悠道,“我聽說,方云漢曾經(jīng)和米蒼穹一同驚退完顏決,就算他是等于半個完顏決的實力,也不是這么容易拿下的。”
元十三限的箭,只有一道是經(jīng)過太師府上空的,而他久久未歸,肯定是沒能一擊斃命,這場戰(zhàn)斗應(yīng)當還在城中某處繼續(xù),唐十五見不得蔡京如此得意,自然要點明此事。
蔡京正笑了笑,剛剛離開的孫收皮突然急匆匆跑回,道“諸葛神侯、四大名捕,連同米公公、宮廷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舒無戲等人都來了,還有大股禁軍,包圍了太師府。”
“慌什么?!”蔡京斥了一句,臉色也沉下,起身說道,“他們既然來了,去見一見便是。”
他用眼神示意身邊老中青三人,意態(tài)沉穩(wěn),向廳外走去,從容道“貴客臨門,你們隨我出迎。”
“不必了!”
一聲高喝傳來,只見廳外米蒼穹一馬當先,右手高舉著一卷詔書,快步踏入廳中,道,“蔡京,你是想要出迎,還是想要逃跑啊?”
蔡京看了一眼,廳外的那些太師府護衛(wèi)已經(jīng)全部被禁軍的士卒拿下。
這個時候,黃昏已經(jīng)徹底過渡到了黑夜,太陽落下了,而月亮還沒有升起,倒是繁星滿天。
星空之下,數(shù)十個火把被這些禁軍舉著,涌入了太師府客廳前的院子,火光照得這里通明如晝。
太師府的護衛(wèi)之中不乏高手,雖然已經(jīng)幾乎沒有六合青龍那一檔次的,但放在江湖上也足以揚名立萬了。
大宋的禁軍之中有多少廢物,蔡京心知肚明,這些能夠拿下他府中護院的士兵,絕不是那些把御前檢閱變成百戲表演的軍卒可比。
禁軍之中,這樣的精銳只有一支——掌握在金風(fēng)細雨樓手中的潑皮風(fēng)部隊。
蔡京目光游曳,果然發(fā)現(xiàn)除了剛才孫收皮說的那些人之外,金風(fēng)細雨樓以蘇夢枕為首的一干人也混進府中,只是站的更遠,還在府門處。
他臉色深沉,道“米公公,你這是什么意思?”
米蒼穹冷笑一聲“蔡京,你心懷不軌,圖謀篡位的事情已經(jīng)大白。官家龍體急衰,正是你這奸賊,在平時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