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也可以說是當徒弟輩來看,你以后千萬不要再把她們兩個往這方面想了。”
方云漢搖搖頭,道,“我還沒遇上什么特別喜歡的,現(xiàn)在談這個也太早了。”
見方平波還要再說的樣子,他連忙補充幾句,道,“況且我現(xiàn)在事情很多,也沒有這個空閑。等稍微安定一些,不用你說,我自己就去找了。”
方云漢也是無奈,想不到,前世他出了學校,還在家里混了兩年,都沒被父母催過婚,而今生,居然在這個年紀就被長輩催促了。
不過,也是因為前世父母的病來的太突然,短短幾個月,便再也沒有了催婚的機會。
念及當年事,方云漢神色微黯,目光偏在了墻角處,沉默不語。
即使相隔了已有二十年的時光,也消磨不了真正的童年記憶,只是那些純真記憶中的感情,往往要到失去了之后,才真正覺得已經(jīng)刻入了骨髓,永難釋懷。
方平波看他臉色沉重起來,只當他是真的太憂心當今時局。
畢竟變異生物的數(shù)量仍在增長,即使大齊各地都有所因應,也只能算是維持著不好不壞的局面。
想到此處,方平波沒有多做言語強迫,只道“那好吧,但你要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合心意的,一定要盡快回來告訴我。”
“嗯。”方云漢收回目光,輕聲點頭,道,“那我先走了。”
小半個時辰之后,方云漢就帶著紫云、尹小草和楚三思到了玄武山上。
尹小草和楚三思先等在堂中,方云漢則與陳五斤在后院見面。
幾乎沒有寒暄,只是見面的問候之后,兩人就切入正題。
“百獸異變之后,民間出現(xiàn)一些蠱惑民眾的邪說,這是早有預料的事情,但如果不是你這次碰巧遇上,我們還真沒有注意到,居然已有能夠禍延五地的淫祀興起。”
陳五斤已得知了鐵風生等人的事情,等侍從給方云漢倒茶之后,做了個請的動作,繼續(xù)說道,“最大的問題也還是百獸異變,牽扯了官府太多的精力,否則這等淫祀,早該被揪出。”
《禮記.曲禮》謂“非其所祭而祭之,名曰淫祀。淫祀無福。”
而大齊對于這類不正規(guī)的祭祀,按照嚴重程度來看,也有三種不同的應對。
一類只是禁止祭祀,二類則是拘拿宣揚此種祭祀者,第三類最為嚴苛,是要徹查曾與此種祭祀有關(guān)系的人,做出懲戒。
“如果只是像鐵風生他們這種在暗地里行事的,只要朝廷加大在這一方面的關(guān)注力度,要揪出來,并不困難。”
方云漢象征性的拿了一下茶杯,只嗅了一下茶香,便又放下,道,“但我擔心的是,大齊朝廷內(nèi)部。”
“你覺得朝廷內(nèi)部也會有人祭拜這紅蓮神像?”陳五斤道,“這紅蓮確實獨具神異,但是從我收到的消息來看,如果不是夢中得法之人,即使祭拜神像,也不會得到好處,反而有許多惡劣的影響。”
鐵風生自然是屬于主導立像得了好處的那一種,而那些鄉(xiāng)民,除了被騙取錢財之外,性格上多少受到了一些無形的影響。
表現(xiàn)最明顯的就是應德鎮(zhèn)和多桑鎮(zhèn),這兩個陣子上的百姓祭拜紅蓮神像,已有接近半年的時間,整體來說,居民性格出現(xiàn)了明顯偏向狂躁的變化。
原本敦厚質(zhì)樸的民風,漸漸變得爭吵日見,斗毆頻發(fā)。
神像雖然已經(jīng)被毀,也不知道他們這種性格上受到的影響,會不會逐漸恢復正常,只能由各地官府持續(xù)關(guān)注,以后才有可能得到結(jié)論。
“普通人祭拜紅蓮神像,確實可能只有壞處,朝廷里那些人精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但是朝中有沒有鐵風生這樣的人呢?”
方云漢一點一點分析,“當然,上至皇帝,下至獄吏,其中夢中得法者的數(shù)量應該很少。像公孫儀人那樣,所得功法源于跟紅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