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暢聲笑道“哈哈哈哈,其實無論尊駕想要什么,我明教之中,都有滿足你的方法。”
“我教明尊求賢若渴,不如這樣,我為尊駕引薦,入我明教,只要得了明尊青眼,要權要勢,何種愿求,都唾手可得。”
包道乙今天已經是第二次開口招攬了。
他們明教之中人才濟濟,要說缺人,那絕不至于,但是穆桂英那幾個人的資質、價值,在明教之中,也是少有。
而眼前的這個人,只憑剛才露的那一手,如果入了明教,立時就是明尊的一大臂助,但凡有一點機會,混元道師豈能放過?
山崖上的人似乎也沒有想到,剛一見面,甚至還算是在他手上吃了個虧,包道乙居然就又敢打起這樣的主意來。
這也算是膽色過人了,可惜,沒有一個字符合他的心意。
明教兩大尊使,只聽高處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
“原來現在這個世道,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種簡單明了的事情,說出來都沒人信了嗎?”
“那就換一個理由吧。”
“我既然身在終南山,你們這些人輪番登門,居然不先向我投上拜帖,又壞我草木,毀我風景,好生無禮。”
這人話語之中,竟儼然以終南山主人自居。
雖然當今天下,江湖門派勢力龐大,雄踞一方的門派,視自己為當地山主,沒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終南山全真派之中,除了淳陽老道之外,何時出了這樣一個高手?
包道乙腦子轉得快,想得多,心中一時間為自己延伸的種種猜測而驚疑不定。
鄧元覺就沒有這許多煩惱了,他經過剛才太極氣場的干擾,就巳把對方視作敵人,聽包道乙說了這么多,更是不耐。
“無名小卒,縱然有幾分實力,身邊沒有附庸,又無教派創立,如何敢稱終南主人?”
“你便是隨口胡言,消遣我等,便看你舌上蓮花,擋不擋得住明王一怒!”
鄧元覺一挺腰,身子周圍頓時發出一陣氣爆,一步跨出,就從原地登臨山壁之上。
他將這陡峭崖壁當做平地,一路狂奔而上,黑色的氣焰繚繞在他周身,使得他踏足之處,崖壁之上,片片皸裂,留下一條長長的焦黑痕跡,直接延伸到崖頂。
包道乙看他動手,也出手呼應。
混元道師自忖這個時候跟山崖頂端之間,隔著足夠的距離,正是施展馭劍神通的大好時機。
出手之際,內力催發到幾乎像要沖破經脈,好像要把剛才被穆桂英逼得手忙腳亂的憋屈,也發泄在這一劍之中。
烏紅經天,直取青袍道者。
劍光飛上懸崖的同一時間。
七十米山崖頂端,鄧元覺一躍而起,渾身氣焰在手掌心里,凝聚成一顆黑菩提子,五指一握,對準那個年輕道人當頭砸下。
年輕道人抬頭看來。
“!!!”
沉浸在忿怒冥王心境之中的鄧元覺,突然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他知道自己的速度,這個時候應該可以說是風雷鼎沸一般。
把正常人吐出一個字的時間,劃分成十份的話,取其中的一份,也不足以形容他這一拳之迅猛。
而位于他前方不遠處的那把飛劍,曾經在一眨眼之間,把二百顆毫無規律撒在地上的紅豆,切成四百份。
全速飛射出去,只會遠比他更快。
然而,在這個年輕人看著他說話的時候,好像什么東西都慢下來了。
那把劍像蝸牛一樣,在空中向前移動。
鄧元覺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人的嘴唇翕張,聽到對方口齒之間吐出一個又一個字來。
一整句話,不疾不徐,每個字的尾音都透出一種完滿來。
“那就先將你們拿下,等你家的大人來認領吧。”
那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