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個洞,力量分?jǐn)偟饺恚幜艘皇幹螅阌忠榔饋砹恕?
可當(dāng)這道龍形光芒落在他身上,十幾米高下的暗紅健碩軀體,登時像是被扔入油鍋,發(fā)出凄慘痛苦無比的嚎叫。
一聲長嚎,又分裂成不知道多少個聲音,參差不齊的慘叫。
夜叉鬼仿佛冰雪半融,分散成近千團(tuán)暗紅的粘稠霧氣,落地成人,變成一個個全副武裝、面露痛苦之色的遼國士兵。
降龍木旋轉(zhuǎn)之間放出的龍鱗光芒,映照在穆桂英的眼睛里面,只覺得這一片暗紅大地的盡頭,隱隱約約浮現(xiàn)出一道城墻。
那道城墻好像本來不該在陣法內(nèi)出現(xiàn),是身陷陣法中的人,無法到達(dá)的地方。
但是在降龍木的光芒之下,陣法內(nèi)外的界限,變得模糊起來,給穆桂英和佘賽花提供了不同的視野。
穆桂英看到這幅場景的時候,想起一事,回頭看去,她們背后不遠(yuǎn)處的那一層迷霧屏障,果然也變得虛淡許多,可以模糊的看到五六里之外,城墻之上的楊六郎他們。
只是還是不辨面目,有一種虛實相隔的感覺。
“這個用法,我差不多明白了。”
佘賽花緊盯降龍木,看了片刻,目光一轉(zhuǎn),也遙望遼國方向的那座城池,笑著說道,“然后,再送你一份心心念念的禮物吧。”
同一時刻,那座城墻的南門之上。
正有一個老道,擺設(shè)一條長案,焚香燒燭,人坐在長案后方,手捏混元一氣貫通印,口中念念有詞,在精修道法。
這個道士臉型微胖,但是胡須很長很直,頭戴暗啞金屬光澤的蓮花冠,把一張皮膚松弛的臉,襯出了格外肅殺的兇相。
一身灰紗道袍之上,描繪多個陰陽魚圖,前襟后背,雙袖之上,一個個大小不等的圖案,分布的也并不對稱,使人看著就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他就是布下了這座大陣的天門道長任道安,現(xiàn)如今在遼國朝堂上的地位,可以說是僅次于蕭太后。
遠(yuǎn)遠(yuǎn)的,一道龍吟入耳。
“降龍木?”
任道安雙眼中閃過奇光,身子拔高了一些,遙望遠(yuǎn)處。
遼國邊境大軍原本的主帥蕭天佐,本來也在城頭上,抱著一把五金折鐵刀,靜坐吐納。
聽到異動,當(dāng)即起身,來到任道安身邊。
“降龍木被他們尋到了?看來是丁春秋未能成事。”
蕭天佐也看見了遠(yuǎn)處那一尊夜叉鬼融化零落的場景,語氣一緊,“看來這降龍木,真對你的陣法有克制的效果。”
任道安面色不變,道:“不過是能給我天門陣,增添一些破綻,要想抓住這些破綻還是沒那么容易的。”
“咦?”他看清陣中局勢之后,也突然站起,“佘賽花居然孤身入陣來?”
蕭天佐也看清了這一點,頗為動容,道:“我遼國大軍在天門陣中,可以化作千尊夜叉惡鬼,要不要趁這個機(jī)會發(fā)動所有軍力,試著圍殺此人?”
任道安思來想去,終究搖頭說道:“她大約是本來不懂降龍木的用法,所以入陣一試,哼,倒還真是膽大包天,不過這也說明,她還沒到準(zhǔn)備決戰(zhàn)的時候,我們的時機(jī),也還沒到。”
天門陣橫推六城之后,就停在這座城上,除了因為遼國境內(nèi)驟然有蕭太后病重的一些消息流傳,影響的形勢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佘賽花趕到了前線。
先天乾坤功,這一門傳說是從軒轅黃帝時期流傳下來的神功寶典,其配套的招式,分為乾坤七絕。
故老相傳,如果有人能夠修煉到第七絕“天驚地動”的境界,就可以打出風(fēng)、水、火、山、雷,五種天災(zāi)力量。
當(dāng)初佘賽花趕過來的時候,以一己之力為楊六郎的軍隊斷后,護(hù)送他們進(jìn)城,乾坤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