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就要放一點血。
于岳就是這么一步一步,武功莫名的變高,直到后來,三天就要被銀針刺血,檢驗一番。
然后到了五年前,于岳的意識,便失去了清醒。
他正是在五年前被封為總護法,但是這五年里,他都好像是在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不知道為道狂做了多少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已闖下了多大的兇名。
對于現在清醒過來的他來說,這五年的回憶,簡直令他恐懼,不敢再去回想第二次。
那些廝殺的經歷,其實倒也算不了什么,可怕的是,他曾經在天哭殿內部經歷過的那些……
于岳渾身一抖,強行掐斷了自己的思緒。
這時,第三豬皇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好,我們這邊還缺一個認路的。”
第一邪皇則道“那我們后面跟著的那個人怎么辦,也把他帶去天哭殿嗎?”
第三豬皇嘿嘿笑道“有什么不好的,他愿意跟著就讓他跟著,那可是個大幫手啊。”
“不過,這幾天他就這么不遠不近的跟著,也不隱藏自己的行跡,也不主動來找我們搭話,你說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豬皇是在問方云漢。
因為后面那個跟著他們的人,本來就是為了方云漢來的。
“他大概是想看我的戰斗,看我的經歷,印證他自己的修行,然后找個機會,堂堂正正的擊敗我吧?”
方云漢對這種事情并不反感,他恨不得這種對手能夠多一些。
但是聯想到原著之中的那個云星,他還是難免有點不足為外人道的感觸。
“這個步驚云,還真是純粹啊,沒那么苦大仇深,倒也挺好的。”
三里之外的一間客棧之中。
雪緣款款而來,捧了一碗蓮子羹,放在步驚云面前。
步驚云扶了一下雪緣的手,讓她在旁邊坐下,說道“不是小二送餐?”
雪緣拿著湯勺拌了拌蓮子羹,說道“這個可是我自己做的。既然我在你身邊,又怎么能讓你吃別人做的東西?”
步驚云笑了起來。
很多劍宗弟子以為,他們這個大師兄,是天生不會哭,也不會笑的。
就算是破軍,也只是很少的見過那么幾次笑容。
但是在雪緣身邊的時候,步驚云卻經常會在不經意中露出笑容。
那是一種奇特的心緒,就像是在降生之前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本來是為了迎接無窮的苦難而生。
可是當真正來到人間,無論所要面對的是什么,上蒼卻已經先給了他一份無上的眷顧。
將她,帶來他身邊。
喝完蓮子羹之后,步驚云起身。
雪緣看了一眼方云漢他們所在的客棧,見那邊還沒有人出來,便問道“去哪里?”
“去通知師父派出來的人,讓這些人不必再跟了。”
步驚云說道,“他們接下來,將會去一個很危險的地方,我的身邊,不能有太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