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別的炭大有不同,不過具體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鐵木真奇道:“不管是什么木炭,都只不過是用來生火加熱吧,這個里面難道還有什么需要保密的?”
老馬看到金太子已經準備推門,就只是笑了笑,沒有再回答,往旁邊走了幾步。
鐵木真看見他這幾步,兩眼一瞪,本能的警覺,壓住了所有的疑惑,立刻就要開口像金太子示警。
“別……”
金太子推開了門。
轟隆隆隆!!!!!
巨大的爆炸聲,驚得方圓十幾里內,鳥獸喪膽狂奔。
那兩間屋子當場就被炸成了灰燼,原地爆開了好幾團巨大的黑煙火球,濃煙滾滾。
就算相隔一里有余,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熱風吹拂過來,無論是鐵掌幫眾還是金國護衛,都感受到了短暫的耳鳴。
但在這個時候,林子里面隱藏的一群人,突然出手。
這些人似乎也是鐵掌幫弟子,但卻對現在的情況早有預料,耳朵上塞了布條,手中拿著鐵筒,噴出了一道道銅色的光華。
二十七名金國軍中最精銳的護衛,放在戰場上,只要有一點地形便利,就可以抵擋三千多士兵的存在。
但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天梭泌火銅網埋伏,當場就全都被大網捕捉,倒刺入肉,昏昏倒地。
赤老溫拔出那把金鞘寶刀,削鐵如泥,刷刷幾刀,把向自己飛來的銅網砍成碎片。
鐵木真背后包裹一甩,兩根鐵桿在半空組合化作一件長兵器,妙到毫厘的挑起了即將把木華黎包裹住的那張大網。
本來只要受到一點外力觸碰,就會驟然收縮的銅網,在他那桿長兵器連點四角,震顫彈動的力道之下,竟然在一卷之后,又被抖的平鋪開來。
有九尺見方的一張大網,被鐵木真抖在半空里,大肆旋轉,將繼續激射過來的銅網銅球,全部攬下,甩開。
他沒有心思去看金太子如何,只怒喝一聲:“走!!”
赤老溫寶刀一舞,刀隨人走,殺的鐵掌幫弟子人頭滾滾,斷肢腰斬,鮮血紛飛。
什么兵器都攔不住那寶刀一斬。
馬鈺不肯放他們這么輕易走脫,提劍攔截。
他也忌憚那寶刀的鋒芒,使的盡是全真劍法之中,以偏擊實,以奇截正的路數。
丘處機、孫不二等人,紛紛現身。
木華黎驚喝道:“好生狡詐,你們讓人在屋子里面假扮裘千仞,不惜用性命做誘餌,要跟金太子同歸于盡,那真正的裘千仞又在哪里,還不出來嗎?”
丘處機冷笑一聲:“狗賊,好叫你知道,那屋子里面只有二十桶火藥,我們可不是茹毛飲血、拿同道做餌的冷酷之人。”
“至于你們聽到從那屋中傳來的聲音,實則一直是丹陽師兄的腹語術。”
話到此處,丘處機突然心頭一緊,橫劍攔截。
恍如鐘鼓雷鳴的一聲之后,丘處機整個人被震的離地一瞬,連退了兩步。
他虎口酸麻開裂,手中青光百煉寶劍已經彎曲的不成樣子。
劍身彎折最明顯的地方,有幾根黑乎乎的長條物,直接刺穿了青光百煉的鋼材。
那竟然是殘缺破爛的幾根竹質扇骨。
“難道……”
眾人駭然望去。
滾滾濃煙與火光前方,金沉鷹步伐艱澀的走來。
他渾身衣物被炸得東缺一塊,西殘一塊,頭發散亂煙熏火燎,硝煙形成的黑斑和身上的血跡混雜在一起,甚至看不清面目,狼狽至極。
但剛才那幾根脆弱纖薄的竹質扇骨,從將近一里外的地方擲過來,居然還能貫穿丘處機的寶劍,簡直勝過世上任何弩機,已足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