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驚駭欲絕的嚎叫,拼命挪移手臂,試圖抓回酒爵。
高空中的神通法圖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輕輕旋轉著往下一壓,那白骨妖魔連同封印身軀的冰晶,便化為齏粉。
白骨妖魔一死,三名妖道人都松脫了力氣,有些站立不穩。
虎道人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定下心神,轉頭想要向龍女致謝。
龍女沒有理會他們三個,只是手指一勾,將他們三人拉入凈水結界之中。
青銅酒爵失去了白骨妖魔的侍奉之后,仍未落地,甚至有一種要反壓過無定飛環的趨勢。
連被砸的癟下去的獅頭浮雕也一點一點的鼓了出來。
眾人早已看出,那青銅酒爵本身的品質,其實遠不如無定飛環,之所以能有這樣的表現,無外乎是青銅酒爵真正的主人,正隔空投遞法力。
“正好借這個機會來試試那所謂青獅大王的成色如何。”
龍女把握分寸,一點點加深無定飛環上的壓力。
青銅酒爵始終與之相持不下,終于引起了酒爵主人真正的關注。
一座廣闊的妖魔洞窟之中,處處張燈結彩,數以萬千的妖魔扛著美酒、靈果、血食,四處奔走,布置宴席。
洞窟深處的王座之上,一只滿頭焦黃亂發的獅頭大漢,正在啃食一根棒骨。
他心中倏然有所觸動,對身邊長了一顆白象頭顱的銀袍男子說道:“二弟算的精準,雪蛟果然遇上了難事,我那一尊青銅酒爵牽帶的法力似乎還壓不下來。”
白象妖王正觀看眾多嘍啰布置席位,聞言轉過頭來:“我早就看出那虎鹿羊有些古怪,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他們藏的比我想的還深一些。”
青獅大王不悅道:“哼,今天大宴群妖,也是三弟大喜的日子,豈能讓他們逃脫了去,且待我小憩片刻,分出法體,去會一會他們。”
白象妖王聞聽此言,微微點頭,便不再多話。
那青銅酒爵是一樁陪伴青獅千年的異寶,平時被青獅拿來釀造藥酒,可以容納上百里的一片湖泊,青獅借那酒爵投影法力,也能展現出十分之一的力量。
如今西天靈山無蹤,東土皇朝不出,無論虎鹿羊那三妖身邊藏了什么東西,都不可能反抗得了這一股偉力。
青獅子就在王座之上合了雙眼,打起鼾來。
數息之后,他突然驚醒。
“好狠的一頭老猿,本王分身法體被一拳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