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眾人紛紛是難以置信。
那一拳之上,一道詭異的壕溝,一道數百丈的壕溝,足足有九尺之寬,筆直的向前方延伸,一直蔓延數百丈才終于結束,而在那一條壕溝之上一切都不復存在。
宋詠呆了呆,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壕溝,心有余悸,慶幸著他這一拳在最后時刻打偏了,自己可以活下來。
只是呆滯的表情上緊接著又是難以置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只覺得這一切再也不屬于自己,而自己也無法動彈。正此時,一道輕風吹過,宋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化為碎片紛紛隨風散去,眼神復雜地向前看去想要說些什么卻有什么都說不出。
終是風停了,人,散了。
宋秋靈看著這一幕未曾想這只是一轉眼的功夫,有些感慨輕聲道“最后的最后,你還是一條狗,一條林濤的狗,你從未真正認清過自己。”
隨后待一切散去,眾人看向那片什么都不復存的空地之上,一道人影屹立在那,聽見他輕聲說道。
“廬山升龍霸!打得你叫爸爸!”
然后就躺了下去,帥不過三秒,只見破衣爛衫,滿身傷痕,右手之上更是鮮血淋漓,血肉模糊。
那股壓抑的氣息再也尋不到是從哪散發出來,只是眾人皆是知道那一切源于眼前躺著的那個人。
宋秋靈只是愣了片刻就沖上前去觀看余道一的傷勢,而余云帆則是冷眼看著更遠的方向,那里緩緩走出來四個人。
除了林濤和那筑基的老人之外,還有那兩個原在王宏俊身邊曉月閣的木頭人。
“呵,你們還真是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啊,我承認了,你們確確實實給了我極大的震撼,你這個哥哥還真是可怕。”
“哪怕是我踏入練氣巔峰也不敢說可以正面抗下這一拳,恐怕即便是筑基都看著這拳都會頭疼不已,這還僅僅只是因為他的修為只有練氣三境。”
“余云帆吶,我現在倒是真的有點害怕了,不論是你還是那個廢物哥哥成長的速度實在是太過驚人,所以,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能不能請你們,去死呢?”
竹林深處,傳來林濤低沉沙啞的聲音,聲音之中可以清晰地聽出林濤的憤怒和恐懼。
“差一點,真的,如果那一拳揮向的人是我,如果今日我沒有帶林伯一起前來,恐怕我就死了吧。”
“真的是,差了那么一點呢。”
“林伯,我不想玩了,這個游戲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想,它變的不再那么有趣了。”
“林伯,還有曉月閣的二位,出手結束這一切吧!”
稀稀落落的陽光下,林濤的身子有些顫抖,言語之間有些煩躁,看著眼前的人盡是厭惡。
“咳咳,兩個練氣七境,一個筑基,咳,你還真是下的去本錢?”一旁的余道一終是沒有徹底昏睡過去,強忍著身上劇烈的疼痛不斷咳嗽著,虛弱地嘲諷道。
“別說話,你看看你都變成什么樣子了!”宋秋靈慢慢扶起他,言語中很是焦急和慌張,甚至有些手足無措。
“果然,你這家伙命。”林濤眼中滿是憤怒。
“廢話,勞資的命誰也不敢收!”余道一咳嗽著沒好氣地說道。
“看在你為我獻上了這光景的份上,說說你最后的遺言吧。”林濤昂著頭淡淡道。
“遺言?行吧,秋靈啊。”
“嗯?”宋秋靈見他又將頭轉向了自己疑惑地應答了一句。
“能不能讓我靠下膝枕啊?”小小的臉蛋上盡是希翼的表情。
“膝枕?”宋秋靈有些疑惑道。
“嗯,就是,就是那樣那樣,再這樣這樣,最后把我頭枕在上面,恩恩,那樣我一定可以恢復得快些!”
話音未落,只聽見砰的一聲,清脆的彈腦瓜子聲。
“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