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的準備,可是真的見到了悍匪襲擊父親,又一臉煞氣的沖來,奧拉夫的身體突然好想失去了知覺,不能動彈,渾身戰栗,心中激動,心跳聲猶如敲鼓般咚咚作響。
奧祖爾一早就在樺樹林內蹲守,見到哈達爾帶著一個金發小子騎馬走進來他就扔出飛斧想要殺死哈達爾。
可是哈達爾反應靈敏只是被打落馬下,奧祖爾就呼喝著沖出來,手中十多磅重的大斧呼一聲朝地上剛起身拔著腰間長劍的哈達爾砍下。
哈達爾滾落馬下時身體一轉就從地上爬起,一邊拔劍一邊去看奧拉夫,發現偷襲自己的黑胡子男人沒有去殺奧拉夫而是朝著自己一斧劈下,哈達爾心頭一安,手中長劍揚起的同時兩腿一分。
“咔!”
斧頭和劍刃交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和冒起火星,哈達爾兩手一軟就在此摔倒在地,他心中驚異,知道這個有些面熟的男人力量可能比自己還大,而且自己右肩劇痛,導致右臂力量不足,很顯然是打不過這人了。
奧祖爾見一斧劈倒哈達爾心頭一喜,上前踩住哈達爾的小腹就要一斧劈下。
哈達爾余光瞥見不遠處的兒子奧拉夫拿著一根樹枝站到了奧祖爾身后,急忙翻滾大喝,同時揮劍砍中了奧祖爾左腳背。
哈達爾的叫聲遮蓋了一切細碎聲音,奧祖爾忍住腳痛一斧劈下想砍下哈達爾的腦袋可是右眼余光發覺黑影一閃,然后右耳劇痛,腦子一懵就栽倒在地。
哈達爾奮力抬起被斧子砍出缺口幾乎要斷的長劍朝奧祖爾心口刺下。
“嗤!”
“叮!”
奧祖爾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哈達爾一劍穿心刺死,長劍下刺中卡住了奧祖爾的胸骨驟然斷裂,半截短劍卡在他身上,上半截還攥在哈達爾手中。
哈達爾喘著粗氣坐倒,滿臉驚喜的看著站在一旁臉色鐵青的奧拉夫,哈哈大笑“好……好啊!赫魯特的子孫就是勇猛!多虧了我的奧拉夫,不然爸爸可就被他殺了!”
奧拉夫咽口吐沫,扔下了捅破奧祖爾耳孔側臉沾著鮮血的樹枝,也一屁股坐在了潮濕陰冷的土地上。
原來嚇傻的奧拉夫在第一聲斧頭砍中長劍的交擊聲響起后就一個激靈從馬背上躍下,他當時的腦中一片空白,身體也鬼使神差的撿了一根滑膩膩長著青苔的樺樹枝,他握緊這根和自己手腕粗細的樹枝靠近了那個襲擊者,然后奮力刺出,扎中了襲擊者的側臉要害,讓他一頭栽倒,然后哈達爾殺死了襲擊者。
對于奧拉夫來說他只是為了保住自己和父親的性命不得以而拼命,不過如果沒有經驗老道的哈達爾配合,或者奧拉夫的力氣再小些,可能父子倆真的會被奧祖爾殺死在樺樹林中。
休息了一會,空氣中的血腥味也漸漸濃烈了,看著身前土壤上流淌的鮮血,哈達爾吐出一口濃痰,然后湊到奧祖爾的臉上仔細觀察,然后搖搖頭嘟囔一句“這個男人有些面熟,我也不記得他叫什么。不過好像也是大港哪個區的人?我跟他沒有仇,為什么要殺我?難道是在攔路搶劫?”
說著話哈達爾在死尸身上翻了起來,最后只找到一袋先令便士的銀幣銅幣,大概價值三四個馬克,其余的什么東西也沒有。
奧拉夫長出一口氣壓抑好了自己的心情,站起來詢問道“這個襲擊咱們的人你認識嗎?”
“好像有些面熟,但是想不起來,好像是很久以前在哪里見過,但也沒說過話。”哈達爾搖搖頭,拍拍手道,“應該是想攔路搶劫。”
奧拉夫搖搖頭,他畢竟是看過宮斗、謀殺等燒腦影視劇的人,覺得事情并不是如此簡單。
“他有沒有可能是西格福斯派來殺害咱們的殺手?畢竟庭會上西格福斯灰頭土臉,不僅計劃失敗還丟了面子,他很可能雇兇殺人啊!”
哈達爾搓搓手,皺眉不語。
奧拉夫繼續說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