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途徑,這樣很不利于文蘭的發展,我覺得今年我們應該從歐羅巴請一些新教教士來,還可以把普利茅斯有文化的清教徒請來幾個,先開辦一個學校傳授文字語言!”
“你想的很好。我可以給凱迪爾打個招呼,請他選幾個有文化的清教徒甚至教士來。”哈達爾想了想,說道。
奧拉夫對于文蘭辦學是十分的重視,不過他也明白教育很多時候決定著意識形態的存在,為什么中東地區是天方教的基地,歐洲是天主教、基督教的基地,就是因為清真寺、教堂依附著人生活區域而建立,并且掌握著少年兒童的教育權,從小進行熏陶教育,怎么可能培養不出來虔誠的信徒,這就是意識形態。
奧拉夫不反感基督教,他認為新教改革是正確的,教會對世俗權力的控制和國家財富的掠奪必須要予以控制甚至清除,不然國家公器就沒有自我保護的能力,只會淪為教會的附庸。
現在文蘭采納新教對于冰島人、契約白奴來也都是期盼已久的事情,大家都是虔誠的基督教信徒,自然希望能有神圣的教堂做禮拜尋求精神世界的安寧,同時孩子的教育問題也能得到解決。
而且新教教會除了宣傳宗教信仰,傳導以基督教義為根源的意識形態,對于王權統治并沒有沖突,如果引進清教徒甚至路德宗、加爾文宗的教士傳教,對于哈達爾的統治沒有危害,卻還能普及教育,穩定人心。
但是奧拉夫想到了一個危險,那就是先進的基督教文化也能摧枯拉朽的摧毀貝奧圖克人等印第安土著的原始宗教信仰,其實原來摧毀了也沒啥害處。
但是現在哈達爾才剛剛把土著人的信仰天神換成了自己,未來哈達爾天神化身以及子嗣家族都會是印第安土著信仰的根本,也是統治原始土著的意識形態宣傳和依據。
如果新教教士涌入文蘭,他們肯定會要給印第安土著傳教,那就勢必對哈達爾家族天神化身血脈的神圣地位造成沖擊。
奧拉夫把自己的這個想法說了出來,哈達爾也十分警惕,搓著下巴說道“如果挑選年老、膽小的教士應該會好很多,我們限制他們的傳教活動怎么樣?”
“我們能夠二十四小時跟隨他們嗎?”奧拉夫搖搖頭,說道,“我覺得新教教士必須要利用,可是目前只能找一兩個容易控制的教士,開辦學校有選擇的教學,同時小范圍的進行禮拜和傳教。
未來我們看可以從冰島、挪威等北歐地區尋找教士,因為咱們北歐地區出身的教士不像南方教士那樣的死板,他們甚至有許多言論是把我們的原始宗教文化與圣經文化進行了加工融合,例如圣誕老人的形象出現,就是他們根據圣經的模糊描寫與我們的傳統宗教文化進行融合,他們認為是人對神的理解不同所以出現的偏差。
我覺得我們未來可以讓這些人來傳教,甚至通過他們把印第安人的原始宗教信仰和我們維京原始信仰以及基督教信仰進行融合,創造一個維京人和奴隸等都能接受的泛維京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