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倫敦的街道轉悠了一會天色就漸漸暗淡下來。
奧拉夫和海格隨便找了一家酒吧就帶著五位護衛進去找了個空閑的桌子前坐下,點了三份乳酪披薩和烤魚、大豆飯等主食,最后又要了七杯黑啤酒。
不一會飯菜和啤酒就端了上來,等到眾人吃好飯又聽了一會酒吧里倫敦人的閑聊,趁著夜色未至就起身離開了。
本來酒吧里還有兩個喝多了的地痞一貫要從外地人身上詐些錢財,可是看到奧拉夫、海格兩個強壯巨人還帶著無名強壯的大漢,也就變得老實了。
……
17世紀的夜晚,倫敦的街面上也只有少數幾家酒館亮燈,其余大多商鋪都關門歇業了,大街上的人越來越少。
趁著夜色未至還能看清楚周圍景色,奧拉夫扭頭瞥了眼遠處從花格玻璃窗戶射出來的彩色光華,暗罵一聲英王奢侈腐敗,然后就和海格等人顧了一艘舢板會西印度港了。
海格和奧拉夫等人回到船上的時候,兩名醫生正一臉沉痛的等待著他們。
看兩個中年醫生身上的袍子沾著鮮紅的血跡和五顏六色的藥汁沒,就知道他們可能剛剛給病人治療過。
“海格先生,您的船員似乎在海上受了邪,我們已經給他們服下了藥水,也進行了灌腸和放血,那名麻風病患者我們已經用烹熱的鳥糞涂抹治療了,一開始很有效果,但是就在剛剛他們的精神狀況越來越差!”
“這個怎么辦?”
患病的大多是契約白奴,有一個是土著奴隸死了還不要緊,可是四名契約白奴死亡了,海格和奧拉夫就賠償他們親人一筆金錢,更重要的是契約白奴是文蘭稀缺的人力資源,海格并不想任由病人死去。
奧拉夫則皺緊了眉頭,他知道歐洲目前的傳統療法就是放血,可是放血怎么可能包治百病,不過問題是這幾個水手得了什么病奧拉夫也不明白,即便知道他沒有藥也是絕對治不好。
奧拉夫不專業也不敢質疑,所以只好說道“請你們繼續治療吧,不知道兩位醫生您準備怎么為病人治療?”
“我們已經商量過了,要再為四名中邪的病人放血,這次要放兩盎司,同時用山羊胡子和蜘蛛卵內服,應該會有效果。”兩個醫生一臉嚴肅的告訴了奧拉夫一個滑稽的笑話。
奧拉夫差點笑出了聲,他擺擺手說道“不用了,你們還是使用最簡單的治療手段吧!”
“這……”兩個醫生面面相覷,顯然想要繼續勸說奧拉夫。
海格早就知道奧拉夫反對放血療法等,雖然海格也不很信任這些療法可是問題是除了他們專業,再也找不出醫生了。
想了想,海格也說道“兩位醫生你們就用最簡單的治療方式吧。”
“那就請準備一些葡萄酒,燒熱后加入一點鹽給他們喝一些,也許會有效果,但……”
這一次不等醫生說完,奧拉夫就忙吩咐身后的人去照方去辦了。
到第二天早上奧拉夫起床的時候得知一個噩耗,那就是五位患者除了麻風病人依舊半死不活的待在房間里,剩余四人一夜的時間已經昏迷了三人,剩余一個也連發高燒不退了。
奧拉夫和海格沒有辦法應對,只能責令手下水手和護衛等不能接觸病人,唯恐是有傳染可能,然后多花了二十先令請兩位醫生繼續治療。
等到吃了一頓土豆紅薯泥肉丁后,奧拉夫和海格就聽到外面有人用標準的倫敦腔說英語,側耳一聽海格就哈哈一笑“生意上門了!”
奧拉夫咽下口中的食物也聽清楚是一個商人在船外高聲詢問,似乎是準備購買皮毛了。
經歷了二十多年風風雨雨的海格和受到哈達爾囑咐的奧拉夫都很清楚一點,就是不能把船隊里的價值大量財富的皮毛、骨瓷、飴糖糖漿、生命之水等完全暴露,畢竟歐洲現在任何一個國家的執政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