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nèi)巳耸殖治淦鳎d奮地看著騎士,就像獵人發(fā)現(xiàn)了獵物。
“格里姆斯塔基已經(jīng)公然反抗,大家快走!”為首的騎士拔出長劍,大喊道。
八名騎士因為陷在人群里完全無法沖擊,只能揮舞武器驅(qū)趕周圍撲上來的民兵,但是沒過多久就有兩名騎士被飛矛打落馬下,然后被民兵殺死。
騎士首領(lǐng)知道難以抵擋,只能深吸一口氣說道“現(xiàn)在北方忍術(shù)最為稀薄,我們集中起來朝著北方?jīng)_過去,只要能逃出去一兩個人就能告訴哈達爾將軍格里姆斯塔基的情況了!早晚將軍閣下會為我們報仇!”
“伙計們,沖!”
六名騎士拼死掙脫了周圍的民兵,終于匯成一股溪流朝著一個方向沖過去,一路上的民兵開始慢慢散開,畢竟不是誰在面對六匹健馬沖來的時候還能站住腳步的。
眼看著六名騎士就要沖出去了,站在人群外面的威斯和卡姆赫斯卻神情平淡,父子二人帶著幾個箭法最好的民兵正在彎弓射箭,幾聲弓弦震顫,七八支羽箭嗖嗖飛出,瞬間射落了三個騎士。
騎兵在陷進人群無法發(fā)揮機動性的時候就是最好的靶子,剩余的三個騎士知道自己恐怕也很難逃走了,于是一個落后的騎士把手中的長矛甩出去拍中了前面那個騎士馬匹的屁股,尖銳的矛尖劃破了馬皮,馬兒感受到劇痛驟然加速沖出包圍圈,剩余兩個騎士則毅然決然的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著遠處正在挽弓阻擊的威斯等人沖了過去,然給他們不得不調(diào)轉(zhuǎn)方向?qū)Ω蹲约簝扇恕?
兩個騎兵握緊了手中的長矛,衍射堅定地看著前方越來越近的弓箭手們,他們似乎聽到了對面弓弦越繃越緊的聲音,兩人已經(jīng)有了面對死亡的覺悟,他們夾緊馬腹大聲說道“維京雷當萬歲!沖鋒!沖鋒!沖鋒!”
……
雷克雅未克
關(guān)于丹麥海商能否離港,何時離港的問題,哈達爾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那就是暫時不準離開,起碼在他領(lǐng)導下的冰島政權(quán)穩(wěn)定之前不能讓丹麥海商離開,畢竟只要他們離開就會讓丹麥方面知道冰島的突變,下一步自己就要面對丹麥的封鎖針對甚至出兵,目前哈達爾只能盡可能的站穩(wěn)腳跟,穩(wěn)住冰島大局。
隨著胡迪克等人在哈達爾辦公室內(nèi)的談話結(jié)束,很快哈達爾的態(tài)度就通過胡迪克的口傳達給了洪羅德以及在洪羅德家做客的幾位丹麥海商耳中。
洪羅德的家中一群人圍坐一團正在焦急地等待,沒一會送走了來做客的胡迪克的洪羅德推門走進來。
“怎么樣?哈達爾怎么說?”
洪羅德?lián)u搖頭,道“說是大家不要急,等他穩(wěn)定了冰島就會放大伙自由來去,而且他說現(xiàn)在誰急著要走誰就是要給丹麥報信,如果你們誰再積極的要離開,恐怕現(xiàn)在坐鎮(zhèn)總督府的那位要動刀槍了!所以我說你們都安分些吧。”
“啊!”
“這耽擱一兩個月我們今年全白干,而且回到丹麥也沒法交代啊!”
“洪羅德長老,您再出面給說說!”
洪羅德再次搖頭,說道“哈達爾抓了考爾斯文和西格福斯你們都知道,現(xiàn)在也派了不少人去各地區(qū)宣誓主權(quán)了,我想他的做派你們都很清楚,他也有能力在冰島隨意殺戮,即便未來丹麥有可能回歸,哈達爾的軍隊也能夠把所有反對者甚至不順眼的家伙都清除掉,所以我們都應該乖乖聽話!”
“你們不能只看到了自己的得失,要想好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難道你們都忘記了港口那兩艘非要離港被打爛的船了嗎?船主安德森和咱們都是朋友,他不就是因為反抗哈達爾被胡迪克砍了腦袋了嗎?”
洪羅德提起了前幾天胡迪克封鎖港口時的暴力事件,眾人都瞬間禁聲了。
過了半天,商人里地位最為尊崇的威樂松鄭重的看向洪羅德,說道“我們都是丹麥人或者挪威人,看哈達爾的意思也許會敵視我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