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拉夫聽了幾人的表態臉色才恢復如初,這也算是奧拉夫對權術運用的摸索,他總得有些原則性,同時也表現的喜怒無常,才能讓手下人不敢胡作非為。
腦中的雜念瞬間收攏,奧拉夫想起了自己派去哥本哈根港口的船只,看向皮克庫和托姆,問道“哥本哈根港口有什么變化嗎?探查情況的船只回來了嗎?”
托姆來的晚一些,正趕上奧拉夫發脾氣,他正有些迷糊,聞言上前兩步說道“剛才回來了,我已經問過了,哥本哈根的碼頭好事封閉狀態,碼頭上到處都是防御工事和士兵,看來克里斯蒂安四世是鐵了心要在碼頭抵擋咱們了!”
奧拉夫點點頭,喃喃自語道“哥本哈根是丹麥語的‘商人的港口’,是波羅的海乃至北歐最富裕繁華的城市,咱們能逼得哥本哈根封閉港口就已經嚴重影響了丹麥的收入,讓他們恢復國力的速度更慢了!”
皮克庫站在奧拉夫身邊,聽的最清楚,他干脆的說道“主人說的對啊,咱們干擾了丹麥的商業活動,還讓他正在歐羅巴各國面前丟了面子,以后丹麥人再也不敢進攻咱們冰島了。”
奧拉夫也不理會皮克庫的馬屁,繼續看著托姆問道“哥本哈根的港口內原本最少應該是有幾百艘商船,現在松德海峽都比往日更寬闊了,哥本哈根的外國商船是不是也都離開了?”
“是的,將軍。”托姆抖了抖紅發,說道,“哥本哈根的外國商船幾乎都離開了,剛才去刺探情況的瓦基里告訴我,哥本哈根外有幾艘瑞典和荷蘭的商船,他們似乎想要見一見您,估計是要給我們做做生意。”
“瓦基里?”奧拉夫皺了皺眉頭,問道,“是我造糖作坊的白奴嗎?”
“是他,將軍。瓦基里為人機靈,火炮打的也挺準,我和皮克庫就提拔了他,現在他是一艘柯克船的船長。”托姆說著看了眼皮克庫。
皮克庫忙解釋道“瓦基里說他做過您的白奴,為您家族貢獻了好幾年的力量,我們就重用了他。”
“你們說的是那個小矮子瓦基里嗎?”奧拉夫追問道。
“是的主人。”皮克庫忙回答,托姆也點點頭。
奧拉夫微笑道“叫他來見我,我只吩咐派船去刺探情報,沒想到竟然是他。”
過了一會瓦基里拐著腿快速走過來,他身材樣貌丑陋,但是手腳靈活,兩眼精光四射,滿臉笑容的躬身施禮道“屬下瓦基里,拜見奧拉夫將軍,二公子您最近還好嗎?身體怎么樣?吃飯了嗎?”
奧拉夫笑著點點頭,忍住心里對于瓦基里問候的不適感,因為想瓦基里一樣的人太多了,奧拉夫十幾年的生涯中從冰島道文蘭總是會見到這些感覺不正常的人,其實奧拉夫明白,這只是因為他們的愚昧無知導致了語言行為的僵化而遲鈍導致的。
“你好好干,多立一些軍功,回去我還有賞賜。”奧拉夫勉勵了瓦基里兩句,然后問道,“你去特萊克納堡刺探哥本哈根的動向情報,都見到說明了?”
瓦基里把自己的見聞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奧拉夫聽了不置可否,心想確實和托姆說的一樣,兩個小時以上沒有船只進出,肯定是封鎖了碼頭。
“荷蘭和瑞典的商船是怎么回事?”
瓦基里撓撓頭,說道“當時瑞典和荷蘭的四五艘商船遠遠看到我就開始搖旗吶喊,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要動手……最后派了個水手劃著舢板來了,說是要見您,向跟您做一筆生意。”
奧拉夫揮手讓瓦基里站在一旁,想了想,看了眼軍團長們,問道“你們覺得咱們與必要見一見荷蘭人和瑞典人嗎?”
易路基抬起削瘦的面龐,堅定地說道“將軍閣下,咱們要接見兩國的商人,我們文蘭跟荷蘭人打交道的時間長了,他們什么德行都清楚,為了掙錢沒有什么事情不能做,說是找我們做生意,那就一定是要做生意。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