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奧拉夫擔任了宮廷教師,每周的周四、周五都會到三王冠宮堡內給克里斯蒂娜、卡爾兩人上課,在上課之余奧拉夫還會給兩個孩子講一些童話故事以及北歐多神教的神話故事,讓兩個孩子每次上課時雖然練習劍術、馬術十分辛苦,但心中卻很期待,尤其是渴望著從奧拉夫口中多聽一些神奇的故事。
在上課之余,奧拉夫和梅爾克爾、以及父親、兄長都在體驗著歐洲上流社會的生活,那就是受邀到各個大臣勛貴的莊園參加宴請,偶爾還回到大教堂參加活動,去歌劇院聽聽歌劇、音樂會,日子過得倒也十分愜意。
在瑞典聯合王國的勛貴們齊聚斯德哥爾摩的時候,飲宴之余,也有南部的諸多消息在席間傳播。
例如英國蘇格蘭的長老會起義的消息,還有教宗國想要掌控意大利北部與威尼斯、帕爾馬、托斯卡納等幾個公國共和國作戰的消息,其中最讓給奧拉夫感興趣的還是天主教的教皇把大科學家伽利略給流放到佛羅倫薩的鄉下軟禁看押的事情。
伽利略,奧拉夫前世今生都如雷貫耳的人物,他的比薩斜塔重力實驗改變了人們的世界觀,他還是力學、天文學、哲學、幾何等諸多領域的大牛,這么一位人物在去年受到教會審判壓迫后就一直被軟禁到死,再也沒能把聰明才智變成科研成果。
奧拉夫十分的惋惜,想到自己的文蘭急需大學問家的加盟,這個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就是伽利略和牛頓、笛卡爾、威廉·萊布尼茨等幾人,不過牛頓和拉布你才現在還沒出生,伽利略被軟禁在意大利的小城,笛卡爾又神出鬼沒難以尋找,所以奧拉夫多次來歐洲都無緣找尋大科學家,更不用說把人家請走了。
經過和諸多歐洲生活的貴族交游中,奧拉夫也打聽出來了笛卡爾目前住在荷蘭須德湖東岸的小鎮上,想著自己的文蘭急需人才,奧拉夫就打起來笛卡爾的主意,準備到明年春天就去荷蘭走一趟,不管是花錢還是綁架,非得把笛卡爾弄走不可。
在10月下旬開始,斯德哥爾摩外的海岸就開始結冰了,這個冰期會持續到第二年的2月中旬,不過隨著近些年小冰河時期的影響,去年的冰期已經推遲到3月中旬了。
所以說來斯德哥爾摩參加慶典的貴族們都是在10月底之前就來到了,并且準備待到明年的三月。
對于貴族而言,這是個漫長的度假時光,在冰島和文蘭相繼生活十七年的奧拉夫完全能適應這個環境,他在逐漸變長的黑夜里總會保持著寫點東西的習慣。
在奧拉夫的筆記本上,除了想要在開春后去請笛卡爾,還在琢磨著營救或者說綁架伽利略的可行性。
時間在漫長的冬季總是越發的難熬,可是貴族們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快活日子又讓冬季也變得不算什么了。
在奧拉夫給克里斯蒂娜和卡爾上了八次課后,由于有兩次宮廷內有事而沒能上課,所以時間已經進入了11月份。
斯德哥爾摩的冬天開始不斷變長,據說等到12月底的時候每天的白天就只有六個小時了,這對德意志地區的人來說可能是一種新奇的體驗,但是冰島人卻表示,這很正常,雷克雅未克的冬天,白晝只有5個小時,有時甚至更短。
隨著天氣越來越寒冷,最近還下了幾場大雪,斯德哥爾摩這個城市的一切活動都漸漸停止了。
德意志公國來的客人們也開始厭倦漫長的黑夜,他們不斷地在別墅內召開宴會,出軌、偷情、濫交等諸多事情也在漫長的黑夜中不斷地在三王冠宮堡周邊的別墅、城堡里發生著。
在11月14日,所有的貴族都收到了通知,那就是三天后,三王冠宮堡內江湖舉行古斯塔夫二世四十大壽的慶祝儀式,其實也就是邀請所有貴賓參加酒會。
眾多貴族提前三天就開始準備,仆從忙著熨燙清洗禮服、貴族們則斷酒少欲,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