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奧拉夫輕輕笑道:“國會和樞密院是他的心尖肉,多了不能想,一個陸軍部長,一個海軍部長。”
“不過是管著軍隊訓練招募的事情,真到打仗的時候也不一定做主了,不是很好啊。”
哈達爾皺眉道。
“我跟他爭了半天,最后又要了芬蘭總督和愛沙尼亞總督的提名委任權,還有波美拉尼亞公國的總督也被裁撤掉了。”
奧拉夫自然知道立了大功還愿意合作卻只換得了兩個外圍部長不劃算,于是又說出了自己的得意手筆。
哈達爾臉色好了不少,但還是擔憂的說道:“兩個實權總督實在不錯。只是咱們在國會朝中的權利太小了,沒有話語權,以后還是處處受制于人啊。”
奧拉夫淡淡說道:“這已經不錯了,要不是我在東線立了大功,烏克森謝納能讓出這么大的利益?況且我是大帝教父,又是憲兵團團長,本就是大帝的近人,又有著外面的兩個總督的勢力,內外配合下在特殊的時間節點上說話興許比首相還要管用。”
哈達爾臉色一變,瞇瞇眼睛笑道:“好,說的不錯。你的身份在哪放著,輔政大臣、大帝教父,有了外邊的總督勢力可比整什么樞密院委員、國會副部長的要強太多了。”
父子兩個數月不曾見面,一談就是一夜。
等到過了幾天后,各個公國的賀禮和使節都到了什切青,連克里斯滕森一世也送來了一對象牙手鐲和一根象牙手杖。
波美拉尼亞公國的唯一繼承人梅爾克爾要跟瑞典帝國第二輔政大臣、大帝教父奧拉夫結婚的消息早已經成為了歐洲各國的最大新聞。
即便是敵對國,奧地利、西班牙也派人送來了一份禮物,其他的英、法、俄羅斯更不用提,唯一沒反應的就是波蘭立陶宛聯邦了。
奧拉夫現在的身份跟當年訂婚時天差地別,受到的禮遇自然也不同,奧拉夫到現在才后知后覺的驚醒,知道了自己輔政大臣、大帝教父、文蘭伯爵、東路元帥的身份已經不知不覺成了歐洲各國政要眼中的重要人物,是無論到哪國都要受到國王禮遇的地位。
在向各國使者表示感謝的同時,波蘭不來祝賀也就顯得十分明顯了,奧拉夫心中對波蘭人暗恨不已,決定過段時間還得去三打立陶宛(波蘭立陶宛邦聯中北部地區為立陶宛地區,南部地區為波蘭王冠領地,奧拉夫兩次作戰都是在立陶宛地區,而哥薩克起義是在王冠領地東南的基輔地區)。
波蘭立陶宛的國王貴族膽敢蔑視瑞典帝國的輔政大臣、大帝教父,這就是在蔑視瑞典,蔑視冰島,蔑視文蘭,奧拉夫覺得新仇舊怨算到一起,自己非得把波蘭立陶宛給收拾老實不可。
帶著對波蘭的憤恨,奧拉夫和梅爾克爾一身盛裝的在公爵堡內舉行了結婚儀式。
一位老牧師捧著圣經向兩人問出來那道簡單但又同時容易被以往的誓言,在兩人堅定的回答了愿意后,老牧師代表上帝祝福了這一對新人,然后坐在臺下看著這一切的博古斯瓦夫十四世公爵就留下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