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佐迪亞說著說著,看奧拉夫的臉色已經由鐵青恢復了紅潤,也放下心來。
輕輕親了奧拉夫一口,艾克佐迪亞說道:“你是想出了什么翻盤的妙計了嗎?”
奧拉夫輕輕搖頭,道:“人家好不容易抓到我的把柄,費盡心機才把我扳倒,現在我可沒有什么法子能官復原職。”
“那你……”
艾克佐迪亞說著又擔心激怒奧拉夫,就軟了口氣說道:“教父您本來就沒有樞密院和國會的職務,現在沒了權力,以后更是不能隨意入宮了,過個幾年大帝長大了即使忘不了你但是感情還是淡了,到時候您可再也回不到瑞典帝國的核心了……”
奧拉夫冷笑道:“我如今的地位有幾分是靠著跟陛下的感情?有幾分是靠著皇家宮廷教師跟憲兵團長?我是文蘭伯爵,是瑞典第一名將,是大帝的教父,這就夠了,我即使不去三王冠宮堡一趟,以后整個歐洲的動向我還是不比太后知道的晚……”
奧拉夫說完就收起文書,說道:“你快回宮吧,在我這久了讓太后起疑心就不好了,以后我還指望著你幫我傳遞消息,做我宮里的眼睛呢。”
艾克佐迪亞此時想想,覺得奧拉夫說的道理也對,他是有公國的公爵和虛封的伯爵,是靠戰功打出來的名望地位,雖然現在免了職務會讓他權利受損失,但是根本傷害不了奧拉夫的根本。
送了口氣,艾克佐迪亞起身道:“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以后你有什么事讓人捎信給我,我幫你盯著宮里,一定不能讓陛下忘了你。”
奧拉夫微笑道:“不要急。你平時一直跟隨太后,應該最清楚她的為人手腕,你覺得沒有我,就憑她能是烏克森謝納的對手嗎?”
艾克佐迪亞皺眉沉思,遲疑的說道:“烏克森謝納一黨的人多又掌管大權,但是太后手握大帝戒章,是先帝遺囑指定的攝政啊……”
奧拉夫也不再多說,拍拍艾克佐迪亞的屁股,道:“快回去吧,最多兩年,一切都會明朗了。”
等到艾克佐迪亞離開后,李晟和額圖庫也是一臉焦急的走進來。
奧拉夫把令旨扔到桌面上,說道:“李先生想必也是來通知我這件事吧?”
李晟打開看看,然后長嘆一聲道:“哎,沒想到王太后如此堅決,臣勸她多次,她也是不聽,主辱臣死,我一心與主公共進退,若是其他吩咐我便也辭了宮廷醫生,跟隨主公帳下伺候。”
奧拉夫看出了李晟是真心實意,也知道他作為大明之人,在歐洲有諸多不適應,唯有跟著自己這位會說中州官話的東方通才最得意,倒也不怕他背叛,拉住李晟就說道:“李先生不要急,我料定王太后既無外戚相助,又非雄才偉略之人,不過二三年內朝中大權便要被烏克森謝納所奪,到時候才是咱們重新出山的時候。”
李晟想了想,道:“主公說的是。我看瑞典國事也有伊霍舊事的意思,烏克森謝納雖然不知道是否要做王莽,但是一定是準備做伊尹、霍光,太后確實很難斗過此人。”
奧拉夫點頭道:“大帝還年輕,太后倒了,大權旁落,大帝以后想要親政還是只能想到我,依靠我,因此這個節骨眼咱們就順勢急流勇退吧,正好我想要做點其他事情。”
李晟是醫生,考慮問題老是喜歡以醫道揣測,琢磨片刻就大點其頭,躬身稱贊道:“觀瘡疥出證,庸醫急切施以針藥,則纏綿難愈,時長復發,然良醫者唯用以發惡之藥所毒盡出,則一記膏藥即可安然待愈,主公之意莫過乎良醫之方,臣下欽佩至極,大啟余心。”
奧拉夫聽著李晟拽文,雖知道是夸獎自己,但還是感覺一股酸腐之氣,笑道:“現在李先生既然已經知曉本公的意思,是否還要離宮歸來?”
李晟躬身拱手道:“下臣糊涂,以后定當安心在皇宮服侍太后和萬歲,若有動向也好稟明主公,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