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7年1月20日,船隊行至好望角,夾雜著冰雹的風雪打斷了奧丁號的桅桿,所以所有船都要靠岸修整,這里的野人皮膚漆黑,衣不蔽體,與野獸毫無分別……”
“1月30日,奧丁號的桅桿修好,阿里加帶著文蘭奴隸兵和東亞土人奴隸剿滅了三個黑鬼部落,得到了不少金剛石和狗頭金,葡萄牙人的殖民地距離這里還很遠,我想回國后我可以向攝政大公稟報,并且申請來這里開辟殖民地……”
烏米森把自己的日記本合上,起身道:“既然奧丁號修好了,我們可以出發起航了。”
站在一旁等候的副手急忙答應了快步走出去,一個小時后,船隊從好望角附近的一個簡易港口出發朝著北方楊帆而去。
1647年3月30日,懸掛著瑞典帝國旗幟的船隊終于從飄灑著點點浮冰的波羅的海進入斯德哥爾摩港,同時所有水手站在甲板上大聲的向碼頭的人們說著他們勝利歸來,并且從富裕的遠東帶來了滿船的絲綢瓷器。
瑞典東印度公司的船只在第一次遠東航行的行動中完整無缺的回歸,無形中宣示著瑞典帝國已經從一個陸權強國,成為了海陸并駕齊驅的強大帝國。
得知烏米森帶領船隊回歸,同行的還有大明隆武朝廷的使節周之藩,正在三王冠宮堡內親自教導克里斯蒂娜女王軍事指揮的奧拉夫急忙派侍衛長額圖庫去碼頭迎接,之后他就走進房間對正在喝水休息的克里斯蒂娜說道:“陛下,烏米森他們回來了,還帶來了大明帝國皇帝的使臣。”
克里斯蒂娜扔下手中繪測陣地圖的炭筆,驚喜道:“哦?大明帝國的使臣?是宦官嗎?”
克里斯蒂娜最近已經將文學、幾何、歷史等課程完全學完了,基本是哥本哈根大學生的水平,由于宮內擁有李晟、宋清河等來自東方古國的神秘巫醫,所以她對于東方歷史也很感興趣,對于奧斯曼等東方宮廷獨有的宦官也十分好奇。奧拉夫看著手中烏米森提前讓人送來的信札,說道:“可能要讓陛下您失望了,這次來的雖然也有宦官,但是卻只是副使,真正的使臣是一名貴族,名叫周之藩,是一名伯爵。”
克里斯蒂娜微微一笑,道:“沒關系,我去更衣,教父咱們在王座廳接見他們吧。”
奧拉夫點點頭,轉身對接替了內相艾克佐迪亞職位的小情人艾米說道:“快帶陛下去更衣吧,喊著艾芭·斯芭爾,陛下最近喜歡她貼身伺候。”
已經不似當年青澀,長成了熟少婦的艾米神秘一笑,看了眼臉蛋微紅的女王,道:“如您所愿。”說完就優雅的先離開了。
艾芭·斯芭爾是早就選進宮的侍女,引著這兩年年紀大些越發的出眾漂亮因此被奧拉夫和克里斯蒂娜同時看上,奧拉夫看女王陛下對這個侍女態度不同,似乎另有情愫,所以就下令把自己身邊這位快要成熟能品嘗的“果子”給了克里斯蒂娜做內侍。
歐洲對于同性戀的態度一直十分開明,除了教廷,文學家、貴族、藝術家和國王總有不少人是雙性戀或者同性戀,奧拉夫對于克里斯蒂娜性取向的差異雖然有些不喜歡但也采取了默認的態度,畢竟這是呼喊自己pa的女人,作為教父,自己總要疼她愛她,即使這種疼愛會讓她距離明君越來越遠。
兩個小時后時間到了晚上7點,此時斯德哥爾摩的天空已經一片漆黑,除了小酒館內人聲鼎沸,街上早已少有行人了。
雖然已經是三月底,但是北歐的春季溫差依舊很大,晚上仍然是接近零度,所以有錢人家依舊在燒著壁爐。
被市民夾道歡迎的烏米森等人早已回家洗漱并換上了一身嶄新的禮服乘坐馬車來到了三王冠宮堡的門前,此時王宮內外也點燃了平時都不舍得用的鯨油燈,把本就富麗堂皇的王宮照耀的金碧輝煌,猶如白晝。
被安置在奧拉夫府邸的周之藩等大明使節團也被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