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校有什么事情,不用客氣,直接找你劉杰哥哥,我早都跟他提過你了。”
“哎對了,好久沒見你,今兒怎么想起來叔叔家啦?”
葉君乖巧回答“我來賣草藥的。”
劉通哈哈一笑,“行啊,咱們?nèi)~小首席來賣草藥,有多少收多少,快進來吧!”
盡管這么說,劉通還是沒想到葉君能摘到這么多,通香草、陽麻、土瓜根、蚯蚓草都是常見的藥草,但是量大,還是野生的,點完數(shù),照市價拿給她八十四靈幣。
告別劉叔叔,葉君拎著包袱走回了大路…
順著大路一直往北走,盡頭就是鎮(zhèn)學(xué),下午才正式上課,葉君不緊不慢的在鎮(zhèn)上溜達。
鎮(zhèn)上的行人明顯變多了,特別是很多勁裝打扮的,背著包袱,腰間配劍或刀,還有三米長棍的,一臉兇神惡煞,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葉君一邊好奇的打量,一邊繞著他們走。
快到鎮(zhèn)學(xué)前,她敏銳地聞到巷子里一股香甜的糕點氣息。
摸摸口袋,咱今兒也算是掙了錢,吃頓好的犒勞一下自己。
找好理由的葉君,順著氣味摸到了一家巷子深處的小店。
店門口就一個大笸籮,上面堆了冒尖的小蛋糕,黃燦燦的,散發(fā)著一股清甜香。
門口圍了好些老頭老太在等,葉君趕忙排到后頭。
其中兩個老頭正聊的熱鬧。
站在左邊的老頭看著富貴,搖搖手指,“不不,我親眼從茶寮見到的,錯不了”
“那衣服上的青云紋路,還有那氣度,就是青云門的弟子。我家跟青云門有些淵源的,我祖上在京安,姑媽嫁到了青云門的宗田之家,再有我家小兒媳婦的大哥就是青云門的弟子。現(xiàn)在他們一家可好,歸了青云門下,分了宗田,享了老福了。”
右邊老頭一張風(fēng)干橘子皮臉,笑成一朵菊花,附和道“是,是。”
又說“那我還問你一句傻話,這青云門遠在京安,來咱們錦州府做什么?看著可都是修為不低的,咱們州府也不管管?”
富貴老頭笑了一下,得意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整天窩在家門口曬太陽,我讓你多出門轉(zhuǎn)轉(zhuǎn),你看看年紀大,心也活得死了,沒勁。你得學(xué)我,哎,沒事兒就四處溜達,與時俱進。”
菊花老頭兒舉起右手,“得了,我是問問他們來干啥,你還來勁了你。”
富貴老頭“來干啥?我告訴你,不是來咱們錦州府的,那是要去新南府,找新南府主要說法,討公道的!”
菊花老頭“啥新南府主?新南府什么地方?”
富貴老頭咂咂嘴,“我說老李,你不是吧?新南府都還不知道?你裝傻糊弄我呢?”
菊花老李“哎?我念你聽哪,咱們西南有京安、關(guān)寧、錦州、懷岳、武永、新河六府對吧?啥時候有什么新南府?我看是你在逗我吧?”
聽完老李的話,人群一陣哄笑。
葉君在隊尾聽到新南府,回想起來丹心谷和那些黑衣殺手都提過這個地方,聽得正認真。看大家都在笑,不解的看過去。
其中一個老太太笑話老李,“新南府我都知道,就是原來江海山、門治山、南樟山那一塊嘛,現(xiàn)在合起來叫新南府啦。”
老李的老伴年前逝世,他一個人在家?guī)O子,已經(jīng)有大半年沒出門了,聽到這驚了一跳。
“不是吧?就……三山以前那個土匪窩?”
富貴老頭頷首,“對嘍!以前咱們西南諸府誰也不想管,那邊搞得烏煙瘴氣的。年初定元皇氏下了命令,直接調(diào)了岳峨山駐軍過去,好家伙,三四個月功夫收拾得干干凈凈!現(xiàn)在擱那兒立了個新府城,就是咱們西南第七府–新南府,明白了吧?”
老李卻是越聽越糊涂,“你這么說就更不對了,照你說,新南府初建,府主新上任,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