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沒關(guān)系?就是因為你,我差點蹲入大牢。”
金鈴鈴氣急敗壞的嚎了一句,說到大牢的時候,語氣明顯弱了下去,目光飄閃環(huán)視四周,確定沒人在意才咬牙切齒道:“快給我解藥。”
“什么解藥?我沒有解藥。”
男人樂樂呵呵,完不當(dāng)回事,金鈴鈴怒火中燒,抬腿給他一腳:“你他媽的給不給,研究毒藥沒有解藥,你騙誰?還跟我裝失憶。”
“確實沒有解藥啊,要有我不給你了嗎?”
眼看男人依舊油嘴滑舌,金鈴鈴道:“沒有解藥是吧,那你跟我去警察局。”
聽到警察局三字,男人臉色微變,連忙道:“解藥確實沒有,不過你要送我去警察局,我就說是你指使我這么干的,反正我又不認(rèn)識你害的那個人,而且下藥的事又不是我干的,警察找不著我。”
“難不成敵敵畏老板把農(nóng)藥賣給農(nóng)夫,結(jié)果人自己喝死了,老板還需要為此負(fù)責(zé)嗎,是吧?倒是你,警察知道就慘咯,坐牢是輕的!”
話到這,霍武學(xué)沉沉嘆氣:“目前最重要的是,你的那瓶水現(xiàn)在在哪?不毀尸滅跡恐怕后患無窮吧?居然還有心思找我...”
男人頭頭是道的說著,金鈴鈴臉都紅了,怎么聽著這么有道理?如此聰明的一個人,確定是乞丐該有的智商??
特別是最后一句話,金鈴鈴如夢初醒,丟下一句“你給我等著。”拔腿向?qū)W校跑去。
“喂,葉含,馬上給我去化妝間,把所有水瓶帶走。”金鈴鈴邊跑邊說。
葉含發(fā)蒙中:“什么事這么著急呀鈴姐?拿水瓶子做什么?”
“別問那么多,讓你去你就去。”
因為金鈴鈴就在學(xué)校附近,為了以防萬一,才給葉含打去電話,當(dāng)她蹬蹬蹬回到化妝間的時候,葉含正好在里邊,順眼一掃,三五個水瓶果然還在。
她慶幸的拍拍胸脯:“還好趕上了!”
看見她,葉含立即走過去:“怎么鈴姐,你確定要收這些別人喝過的瓶子嗎?”
“沒錯,立刻去倒掉。”
按照金鈴鈴的指示,葉含清洗完成,順手扔進垃圾桶里,雖然非常好奇,但金鈴鈴臉色有點兇,葉含不敢多問。
“以后要是有人問水瓶的事情,你就說不知道,明白嗎?”金鈴鈴冷冷的說,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
葉含機械般點點頭,然后說自己有課,先走了。
解決好證據(jù),金鈴鈴懸在半空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假裝氣定神閑去上課。
當(dāng)康米趕回去,自然找不著凌希的水了,唱歌比賽因為發(fā)生意外,人心惶惶而被迫終止!
她以為是文藝部的人清理走了,于是找過去問。
但是,文藝部的人都表示沒看見,衛(wèi)生這一塊不歸他們管。
康米無奈出樓,無意看見了打掃衛(wèi)生的保潔阿姨,眼睛一亮的上去詢問一番。
“阿姨,大廳是你清掃的嗎?就剛剛做活動的那里。”
保潔阿姨看她一眼,“你是說唱歌比賽那里嗎?”
康米連連點頭:“對對,就是那里,你是不是剛剛?cè)ゴ驋哌^?在化妝間有沒有撿到水瓶,就喝了幾口的農(nóng)夫山泉瓶子。”
“好像沒有。”保潔阿姨回憶了一下,確定道:“真沒有,我就是剛剛從那里出來的,部的垃圾都在這里了,你看看?”
聞言,康米顧不得許多,勾著身子就翻找起來,但最后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水瓶子。
“真沒有對吧?就一個水瓶子,丟了就丟了,回頭再買,只是突然發(fā)生暈倒的事真讓人心憂啊,這父母要是知道了不得急死啊!!”保潔阿姨同情的說著,轉(zhuǎn)身離去。
失落的康米慢慢悠悠去洗手臺,搓搓手板。
到底是誰?保潔沒拿到,那就是被別人拿走了,但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