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醫(yī)生,你這不是為難人嗎?你說吧,多少錢你才讓給我。”
彼此什么脾性早就了如指掌,外人不在,沒必要遮遮掩掩,所以金鈴鈴氣哼哼扭頭到一邊,聲音非常不滿。
余貴輕笑:“你覺得我會缺錢?求人也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你這樣是打算直接放棄嗎?外面的世界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說不定我一高興就讓給你了呢。”
金鈴鈴仔細聽著,她雖然有一萬個不服,但人畢竟是賽場主人,她不低頭能行嗎?
想到凌希得意的臉龐,同學們的滿心期待,哥哥的冷漠,她咬咬牙,和和氣氣對余貴道:“余醫(yī)生,我就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上次對你的不敬可以嗎?”
“這樣,只要你答應我,以后你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說,我一定能做到。”
“我沒有需要你幫忙的事情。”
金鈴鈴訕笑:“這個誰說得準呢,指不定以后用得著呢,或者你說個數,我愿意給你,這樣,一個小時,我給你十萬,雖然你不差錢,但這是我的誠意,你看行嗎?”
“我的同學都等著看比賽,我技術還是很好的,而且跟我比賽的人也很厲害,你就休息一下,當做看一場電視劇消磨時間,行嗎?”
余貴面無表情,依舊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待她開更好的條件。
金鈴鈴心里頭恨得牙癢癢:就知道這個可惡的男人不會輕易答應,可這條件已經是自己忍痛割出來的血。
“余醫(yī)生,你就寬限一下吧,你跟莫千是朋友,以后想什么時候來都可以,但我就需要這一次,你發(fā)發(fā)慈悲答應我一回可以嗎?我真的特別需要,求求你了。”
眼看對面的男人堅定不改,金鈴鈴只好放下所有面子祈求,為了能夠炫耀一番,她豁出去了,只要能夠有一絲機會,她在所不惜。
在她看來,可以低三下四求助一個人,但不能丟萬次臉。
聽著這些話,感覺還是有點誠意的,余貴終于抬眸看她:“讓你做什么都愿意?”
金鈴鈴下意識縮了縮身子點點頭。
余貴壞笑:“那我要你陪我一晚呢。”
“你說什么?”
金鈴鈴臉色大變,徹底驚慌,心口怦怦亂跳,她千想萬想,居然沒想到余貴有這種變態(tài)要求,不免讓她又想起狂風暴雨的那天夜晚。
身子不由劇烈顫抖起來。
看著她瑟瑟發(fā)抖的樣子,余貴在心里爆笑,但面上依然保持著若笑非笑的邪惡模樣:
“怎么,不愿意?你不是說什么都答應嗎?難道你看不上我?只要你答應這個條件,不說一個小時了,一個星期都行,想怎么玩你隨意。”
金鈴鈴真的沒想到,一本正經,冷傲不羈的余貴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在醫(yī)院,真不知有多少受害者!
或者他是看上自己了?
金鈴鈴真是恨吶!
若不是想著爭取比賽時間,她早就狠狠一巴掌過去,扇死這該死的男人!
余貴又道:“既然你沒有誠意,那我就不送了,自便。”
金鈴鈴咬緊牙關,拳頭緊攥,想到那晚,她直到現在都心有余悸,每晚都是一身冷汗從噩夢中驚醒,現在又要跟這家伙。
金鈴鈴怎么想怎么害怕,可是不答應,比賽這事過后,自己將徹底斷送了閃耀之光。
“除了這個,你還有別的什么要求吧?要不你換一個。”金鈴鈴緊咬紅唇哆嗦。
但余貴卻堅定搖頭。
金鈴鈴的雙手又緊了緊:這個王八蛋,居然要我去陪睡,怎么不去死?
一邊在心里咒罵,一邊又想著:如果不從,自己以后就不再是自己了,在學校就淪落為人人喊打的言而無信之人,然后徹底失勢。
這種結局也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