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手下縮著身子往后退,龍總的心不由拔涼拔涼,怯怯放一句狠話后跑了。“廢物,我花那么多錢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等著,回去就解雇你們..”
“冤枉啊龍總,不是我們不出手,是他們?nèi)颂嗔耍钦鎰悠鹗謥砦覀儧]勝算,無法保您,我們兩受傷也就算了,您不行,公司眼下還急需您處理公務(wù),我們都是為您著想..”
老板與員工在嘴斗中漸行漸遠。
凌希回頭微笑關(guān)切:“夜宇,你沒事吧?”
夜宇搖搖頭,吩咐許哥先走,“你怎么在這?你昨天真的來酒店了。”
“是我?guī)闳ゾ频晷菹⒌模揖褪菗?dān)心你,所以才..”
凌希的話還沒說完,夜宇就給了他一個擁抱,“早餐是你給我定的是嗎,還有上一次。”
凌希點頭。
“我就知道是你,謝謝你。”
聽著夜宇磁性好聽的聲音,凌希滿足回擁,無聲的深情都凝聚在這個溫暖的擁抱中。
小左小右上了車,不難猜,這個帥氣的男生估計就是未來姑爺了。
過了一會,兩人情緒穩(wěn)定,夜宇才沒好氣道:“昨天那杯酒是你喝了?”
“沒有,龍總說完就自己醉倒了。”
“你呀,下次可不許再這樣冒險了知道嗎,一個女孩子很危險。”
凌希反駁:“你還不是一樣?說好的不喝那么多,結(jié)果爛醉如泥,你不知道我也很擔(dān)心你嗎?”
兩人打情罵俏中,凌希突然道:“對不起,之前一直讓你一個人面對這些事情,從現(xiàn)在起,我跟你一起好嗎?你放心,我絕對有能力保護自己。”
夜宇捋了捋她耳邊秀發(fā),寵溺道:“好,以后再有這種事就叫你,但你答應(yīng)我,以后不許偷偷跟蹤。”話是這么說,但夜宇心里卻想:我寧愿自己爛醉難堪,也不會讓你去冒險。
接下來的兩天,金鈴鈴就像消失了一樣,學(xué)校里不見她半點蹤跡,凌希也算清凈,就是不知道她在療傷之外憋著什么壞主意。
一次,夜宇在奔忙的路途上,金鈴鈴?fù)蝗怀霈F(xiàn),左右攔下:“夜宇,忙什么,要不我們聊聊?”
夜宇不樂意,但也不得不賣她幾分面子,昨晚,父親神情焦急的跟他說,除了最后一個項目,公司可能堅持不下去了,這次損失慘重,公司不僅僅失去半壁江上,積蓄也耗了三分之二,恐怕夜氏就此止步了,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回想到父親的話,夜宇迫使自己去聽聽金鈴鈴怎么說,走到一處休息亭。
金鈴鈴道:“事情思考的怎么樣了,我好像給你五天又五天的,自家公司已經(jīng)不能再等你是知道的吧?我爸爸那邊也等了很久,過些天就是訂婚的日子,你準備好了嗎。”
夜宇沉默間,金鈴鈴繼續(xù)道:“我知道你忘不了凌希,我現(xiàn)在也不奢望你忘記,只要我們訂婚,我相信你會看見我的好,會明白誰才是最佳伴侶,今天是我爸讓我來問你的,不要讓他向你爸開口。”
“我知道你很為難,但這么多天過去你可談到一筆資金?選擇家庭還是感情想必你也衡量過,為了區(qū)區(qū)一段感情而毀掉你爸爸多年的努力與付出,你覺得你爸會真正高興嗎?凌希跟你在一起就沒有負罪感嗎?你也沒有一絲一毫虧欠嗎?”
“吃井不忘挖進人,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你自己好好想想,究竟是誰把你撫養(yǎng)長大,是誰盼你變成人中龍鳳,又是誰一天天培養(yǎng)你照顧你,你當(dāng)真舍得伯父一夜白頭嗎?”
金鈴鈴一字一句說著,無一不戳中夜宇心坎,顫抖心尖。
金鈴鈴深嘆,心緒煩躁的來回走動:“夜宇,我這么做都是為你們家好,你怎么還是這個樣子,真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我給你的時間已經(jīng)夠多,跟你說,我耐心也是有限的,別以為我非你不嫁,自己看著辦,不同意的話就等著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