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猙作祟,陣法也很快順利布成。
接下來的幾日,秦猙等人仍舊在營地修行,而左丘則是帶著那些修士演練陣法。
這天傍晚,左丘帶人演練陣法歸來,就將秦猙等零散修士召集了起來“厲道友,明日你帶隊,領著這些道友前往那石山,再探探血蝠人的動靜。”
這些修士中以厲震的修為最高,因此左丘將這些修士交給了厲震統領。
厲震聞言,挑了挑眉道“怎么?道友要對那些血蝠人動手了?”
“如今羅漢伏魔陣已經演練精熟,未免夜長夢多,我想還是盡快解決了那些血蝠人。”左丘笑了笑。
他隨即目含深意的掃過眾人,道“如此一來,諸位也能早些恢復自由之身不是嗎?”
“哼,看來道友是在為我們著想了?”
厲震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狡兔死,走狗烹,他可不信左丘到時候會真的放過他們。
而他之所以暫時屈服,只是想尋機奪得解藥,但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找到任何機會而已。
“諸位為左某出力,左某自然要投桃報李,為諸位著想了。”左丘面上波瀾不驚,仿佛沒有聽出厲震的諷刺。
“此事就定下了,道友明日就辛苦些,再跑一趟吧!”
說罷,左丘便轉身走開。
他心中已經有了謀劃。
這近百人的身家,加上那處血蝠人部落的收獲,供他完成筑基綽綽有余。
剩余的資源,甚至能讓他在筑基后也不用過得太拮據。
厲震望著左丘的背影,臉色陰晴不定。
他知道,機會已經不多了。
第二日一早。
厲震帶領秦猙等人,向草原深處奔去。
行至半途時,厲震忽然道“諸位道友,暫且歇一歇,再趕路吧!”
“怎么,厲道友如此快就累了嗎?”
一個煉氣巔峰的修士低聲問道。
他雖然這么說,眾人卻都是停了下來,落在一處平坦的草地之上。
“有些話,想和諸位道友說一說。”
厲震搖了搖頭,他身為煉氣巔峰,以如今的速度就是再跑上一個時辰,也不會太累。
“諸位道友,我們坐下說。”
他陰鷙的臉龐上,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
眾人盤腿坐下,圍成了一個圈。
厲震這才凝聲道“左丘那廝欲要進攻血蝠人巢穴,依我之之見,那些血蝠人是擋不住他的陣法的。故此,我等性命也是岌岌可危啊!”
“前輩,左丘不是說只要殲滅了血蝠人,就會給我們解藥,放過我們嗎?”一個圓臉修士,疑惑的問道。
他看起來年紀不大,二十七八的模樣,臉上帶著敦厚的笑容。
不過卻沒有人看輕他。有膽量成為戰修的,大多不是等閑之輩。
“笑面虎,你裝什么傻?被那左丘如此利用,難道你對他沒有半點恨意嗎?想想你會如何對付一個恨你的家伙吧!”一個紅臉修士認識那笑面虎,頓時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