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兒,你說的是真的?”
游天鴻有些不可置信。
“嗯,爹,我要學武?!庇伟仓刂攸c頭。
游安在小時候看過有武者被生生打死后,就一直抗拒學武。
反倒將心思全部放在了學問上。
游天鴻作為武人是瞧不起那些書生的。
但游安娘親在他剛出生后不久,就病逝了。
游天鴻由此特別寵溺游安,雖不做強求,順了游安的意思,但心底還是希望他能習武的。
現在見游安改變了意思,游天鴻怎能不喜。
“好!這是好事!賞!全舵上下每人都賞五兩白銀!哈哈哈?!庇翁禅櫺Φ卯惓i_懷。
要知道普通人家通常情況下,一年的收入也不過五六兩銀子而已。
游天鴻所管的烈陽幫鹽城分舵上下可是有近兩百人。
僅是游安決定學武,游天鴻一句話就散了千兩白銀。
可見他有多高興了。
齊道長則站在一旁看著,笑而不語。
時間很快過去一個月。
齊道長在為游安驅趕陰物后的第三天就離開了。
走之前還贈予了游安兩道符紙。
說一道貼于臥房門口,一道攜帶在身上,驅禍辟邪。
至于那涂抹在眼睛周圍就能見到陰物的藍色液體。
游天鴻也有向齊道長討要過。
齊道長卻是告知,那不過是牛眼淚罷了,對他基本沒什么用,身上也就帶了之前給游天鴻用的那兩滴。
如果游天鴻有需的話,可以自己去收集。
而游安。
體內的陰物被驅除后,雖然對于自己能夠練武異常向往。
畢竟之前不能動彈的時候,就會經常讓仆從抬自己去看演武場上的武人們練武。
他實在無法接受太過弱小的自己,遇到什么危機連半分反抗之力都沒有。
何況自己還有系統。
實在沒有什么繼續讓自己無力的理由。
可惜陰物剛被驅逐不久,游安的身體還是太過虛弱,練武之事急不得。
于是花了整整一個月,調理身體。
各種游安吃過,沒吃過,見過,沒見過的滋補藥材都讓他吃了個遍。
其實到半個月的時候,游安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
但游天鴻還是堅持再調整一段時間,才開始練武。
終于,一個月過去了。
天還未亮,游安就早早起來洗漱,用飯。
穿上上好面料縫制的勁裝,來到院子中,等待自己的老師到來。
其實,在這南鹽城的烈陽幫分舵中,武力最高超的武人自然得數游安的父親,分舵舵主游天鴻。
不過一來游天鴻并沒有什么傳武的經驗,武力雖然高強,但不一定適合當游安的傳武老師。
二來,作為幫派分舵舵主,平日里公務繁忙。
而且前段時間,為了幫游安找尋治療方法,積壓了諸多事情沒處理。
可以說這段時間游天鴻是忙上加忙,實在抽不開身。
否則即便不是自己親自傳武,游天鴻可能都會親自過來看著自己的獨子成為武人的。
至于游安的傳武老師。
便是在武力上不會比游天鴻差上多少,分管烈陽幫分舵武堂的堂主,嚴鶴人。
游安覺得自己起得已經夠早了。
哪想,自己來到院子里時,卻見嚴鶴人早在院中負手而立,等候多時了。
嚴鶴人僅是站在那,就給人一種不動如山的威嚴之感。
雖然游安現在還看不懂武道之勢,也能確定對方必然是個高手。
“師傅見諒,弟子來晚了。”
游安趕緊拱手道。
嚴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