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夢之后,歐蘭覺得那個香真的是好東西,自己已經一連好幾天都睡得不錯了。
歐蘭走在走廊上,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幼然。
她很高興的前去打招呼,但是得到的,只是幼然靜靜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離開了。
就是那一眼,直接就讓歐蘭呆在了原地,等到她回過神的時候,就急忙轉頭去看幼然,看到的僅僅只是一個背影而已。
見到幼然的時候,歐蘭有了一個荒謬的想法,那不是幼然了,是另外一個陌生的人,一個不認識的人。
歐蘭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從哪里來,但這種想法揮之不去。
然后歐蘭回到房間的時候,還有點失魂落魄,諸洪見了,就過了關切的問。
但是歐蘭正在思考別的問題,沒有及時的回應他,諸洪就溫柔的捧起歐蘭的臉,然后認真的詢問道“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歐蘭注視著自己的丈夫,然后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我今天遇到一個人,我感覺……很奇怪。”
歐蘭有些形容不好那種感覺,就拉下諸洪捧著她臉的行為,猶豫的解釋道“我沒辦法形容那種感覺,但就是哪里不對。”
“怎么個不對?”諸洪反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妻子的手,他不覺得自己的妻子說在說謊之類的,她還沒有這么的無聊到說謊。
“我感覺,她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歐蘭努力組織著自己的語言,然后向自己的丈夫解釋道“那個姑娘我之前遇到過,我們聊天聊的很開心,但是今天見了,她就好像,不認識我一樣。”
諸洪盡力的理解著自己妻子想要表達的意思,“那為什么要說她像變了一個人。”諸洪沒有用換這個詞。他認為自己的妻子用的這個詞不對。
“因為那姑娘,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是一個有些靦腆和沉默寡言的姑娘,而這次見了,就好像變得自信而又沉穩了。”
“這不是很好嗎?”諸洪想了一下歐蘭形容的畫面,“這也可能是因為那姑娘想明白了什么,才改變的,這樣不是很好嗎?”
“也是。”歐蘭笑了笑,自嘲自己是想多了,她想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果然還是太閑了。
歐蘭的神色輕松了許多,也許就是那姑娘想通了,才會做出這樣的改變,太靦腆的話,在經歷一些事情的時候,會很艱難和難受。
一個小房間里,一面水鏡正瑩瑩的散發這光芒,黑衣的女子一邊端莊的喝著茶水,一邊看著水鏡上面映著的歐蘭。
說實在的,她很中意這個歐蘭,這個女子,挺和她的喜好的。
然后被她特意調成昏暗的燈光被人猛地打開,燈光亮的刺眼,然后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這個小房間。
女子面對著太過于亮的燈光適應了一會之后,就看見嚴肅的姑娘用不贊同的目光看著她。
“客人,本店是禁止在沒有在本店組織觀察的前提下,私自觀察參與游戲的人員,客人,你違反了規定。”
對此,明知故犯的黑衣女子微微一笑,然后手一揮,水鏡消失不見,慵懶的看向姑娘,回答道“嗯,我知道了。”
“客人?!”沒有得到滿意回應的姑娘有點不太滿意,還想說什么的她就聽見她戴著的無線耳機里說了什么,然后姑娘停頓了一會。
等到她聽完耳機里那人通知她的信息之后,才對女子說道“客人,請遵守本店的規矩,那么,我就先行退下了。”
姑娘說完,就一鞠躬,接著就像來的時候一樣,悄悄的離開了。
黑衣的女子抬手撥了撥自己頭上戴著的簪子,然后掛起神秘的微笑。
姑娘聽著耳邊的動靜,然后一步一步的往亂糟糟的地方趕。
姑娘在路